崔时璨不多时走到诊疗床边,轻轻地拍了一下温渔的后脑勺,算打了个招呼:“嗨。”
“真巧。”
温渔口是心非地应了一句。
他原本该由商秋来推拿,时璨在诊所只是个小学徒,随便哪个护士都比他专业,但温渔试过一次,私底下找商秋能不能让他来。
他满是私心,也许商秋看出来了,也许商秋觉得他是给自己减少工作量,什么也没说,开开心心地同意。
温渔开不了口,他只想和时璨有多些的接触,至于是什么则不重要。
接近了下班时间,诊疗室中人逐渐变少,护士医生也基本闲下来。
温渔这边安静,对面床位则热闹多了,夏逢意背上扎着针,还能把几个小护士逗得花枝乱颤。
“真能说。”
温渔小声玩笑。
他只是自说自话,没料到时璨应和了一句:“可不是吗,每次来都这样。”
被搭腔后温渔顿时来劲,他本能地想撑起来和时璨聊天,被一巴掌按在诊疗床上。
时璨的声音带着笑,落在他耳中:“别闹!”
温渔“哦”
了声,重新趴好,任由他在自己背上捏啊按啊的:“他不是“你猜夏逢意来找谁?”
捏着颗花生,崔时璨突然问他。
温渔正无聊地把两个玻璃杯放在一起比高低,闻言抬起头一脸茫然:“你不是不告诉我吗?讲道理,我其实没那么……在意。”
他们并肩坐在一家日料店的吧台上,店面窄小,其他位置都已经被预定,温渔一时兴起带时璨来这里吃饭,好歹算是运气不错,留有两个吧台位置。
地方是他从本地公众号上看到的推荐,老板是日本人,口味正宗,还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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