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客厅的重灾区,卧室稍好些。
门板上破了一个洞,书桌被掀翻了,上面的东西全都被扔到地上,他的台灯歪在一边,光线微弱,应当也快用不了了。
一地的纸屑,崔时璨眉头皱起来,一阵没来由的心慌。
他蹲下身去捡那本练习册,在满眼的英文单词中找他的小纸条,从温渔把车停在怀德堂外的车位上,拉开门下车时,被扑面而来的凉风吹得一个激灵。
他抬头看了眼已经不复葱绿的梧桐树叶,掐着时间算到底有多久没来。
那天从时璨家离开后,温渔请了三天假。
他本来是工作起来就不分昼夜的性格,轻伤不下火线,这次请假一半因为确实不在状态,另一半来自韩墨的强硬要求。
被拒绝的第一个工作日,他开了三个小时的会,把此前交上来的企划批得体无完肤,勒令下头的人拿去重做赶工。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好似那天在崔时璨家,温渔就用光了所有的自控力,对别人便加倍苛责了。
结果听闻副总在会议室毫无原因地发了一大通火,韩墨径直杀来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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