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秋当然不敢说,自己在背后撺掇宋樰,说王大伟对他不够好来着,只能强行狡辩:“你说的是这村里头得新嫁媳妇和夫郎都得来跟我学,怎的傻哥儿就不用学了?他不是你屋里人么?莫不是你害怕傻哥儿学会了,在家降服了你?”
“他…他哪儿是我屋里人……”
这事儿解释起来挺麻烦,王大伟也是有苦说不出,干巴巴道:“人家都好了,怎么还傻哥儿傻哥儿的叫……我跟他其实……”
赵秋秋道:“行,叫小樰。
人家小樰都没意见,如今每日都来学,态度最积极了,还拿了纸笔来记什么……笔记来着!”
王大伟:“……?”
难怪那日宋樰进他屋里一通翻找,翻出笔墨纸砚原来是干这个的?王大伟懵了,怎么还认真学习起夫妻、婆媳相处之道了?他是失忆了,还是梦游时错过什么重要步骤了??赵秋秋有点儿心虚,完全不想在他这儿多待:“没啥事儿我就回去了,一屋子人等着我上课呢!”
仿佛一个课时排得满满的教授一样,带着使命感急匆匆的溜了。
程哥儿今日倒没有跟着去,留在王家帮着古氏干点儿零碎活儿。
他还没成亲,于是赵秋秋也不管他逃课,反正他没有真实案例需要解决,更重要的是熏陶,眼睛多看,耳朵多听!
如今王大伟家里的活计也不多,来学制糖的难民们很乐意顺手把力气活儿给干了,没多一会儿就干得差不多了。
程哥儿今日却没急着回去接受“熏陶”
,纠结了半晌,期期艾艾摸到了王大伟屋外头。
“村长,这会儿方便吗?我有事儿想和您说。”
程哥儿站在窗口敲了敲窗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张嘴还脸红。
宋樰下课回来,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王大伟正歪在床上计算着这些日子来做了多少红糖,明日就是医馆交货王大伟和程哥儿被忽然跳出来的宋樰吓了一跳:“我的天!”
“你怎么突然出现,还这么大声。”
王大伟拍了拍自己受惊吓的小心脏,“我们能说什么,一点家常闲话呗,值当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吗……”
“现在我说话都嫌大声了是吧。”
宋樰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行,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是我出现的不对!”
他气得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程哥儿站在一旁惊魂未定:“村长……小樰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王大伟也一头雾水:“误会?……会吗?”
宋樰会这么在意他,会看到他和别的小哥儿说话就吃醋吗?王大伟看了一眼程哥儿仍挂着泪痕的脸。
要真是误会吃醋了……那就好了!
“哎呀,你快扶我起来……算了你别碰我怕,还是我自己起来吧。”
王大伟连忙下床去追人。
宋樰也没有跑很远。
他跑出去才惊觉,除了王大伟的家和上课的地方,他好像根本没地方可去。
而上课的地方不就是程哥儿的住所吗?宋樰丧气的蹲在地头,忽然觉得更不开心了。
他,兴安县首富之子,从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父姆疼爱兄长娇宠的,怎么现在蹲在地头,和一个普通的农夫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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