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谢过俞斐,走上楼梯时又有一个问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对了小鱼,你们那个了吗?”
“……”
“凭我野兽般的直觉,”
荀或深嗅一口气,“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
“别尴尬,我就想做个心理准备,”
荀或一搭肩,“是痛还是舒服?”
俞斐安静些时,反而问:“你是一吗?”
“……是什么给你造成了这种荒谬的错觉。”
“你自己反思一下,每次看鸡的眼神都像狗在看一块肉。”
“呜你讨厌啦!”
荀或翘着兰花指拿腔作调,“人家是零啦,一是不可能一的,我家哥哥那么a,人家这辈子都不可能一的啦,所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嘛?小鱼麻麻人家超级怕痛痛——”
“你是零你是零你是零!
求求你闭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俞斐拨开荀或搭在他肩上的手,说是先苦后甜,痛过就舒服了。
“更重要的是,季玄是个很害羞的孩子,”
小鱼妈妈充满人妻光辉,“你不要逼他太紧,马上做全套,可以先从……嗯……手啊嘴啊开始。”
新床下午运到,换好床具荀或身先士卒,一跃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棉花地里,打了好几个转后又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拍着被子用力招徕:“来来来,宝贝,快来床上和我玩!”
季玄一愣,像2月21日宜尝试荀或是贴着季玄的心裁成的一道人,不论是色起来还是乖起来都是合季玄心意的,只是季玄隐忍成性,肢体接触所蕴含的爱意过于张狂,他始终还是羞赧。
“你说要时间熟悉新关系,”
荀或撩开季玄的浴衣衣摆,“我给你一个星期了啊。”
“可是……”
荀或眼波自下而上盈盈扫过季玄身躯,最后定格在他眸里。
这种被仰望的角度对男人来说很致命,它代表着随你主宰的奴性,能满足男性基因里的控制欲。
荀或很清楚。
男人祸害起男人来更精准。
“哥哥,”
荀或从根部轻柔抚至顶端,话里藏着钦羡,“你真的好大……”
手里的东西便有了反应,热血渐渐充盈脉管,荀或立时觉察季玄更喜欢言语刺激,或者说是言语里爱意的表露,倒是与他本身的寡言微妙相抵。
荀或轻笑着得寸进尺,舔了舔嘴唇撒娇:“哥哥给小荀吃棒棒糖,好不好好不好?”
因着季玄远比他更羞涩,荀或说这些骚断腿的话也毫无心理负担。
季玄还未看明白这层,他越害羞荀或越大胆的,本来就是互补的性格。
季玄的阳具已经被荀或撩到半硬,身体这么诚实,想喊停也没资格。
况且荀或的小爪子已裹了上来,捎着一股寒气、一脉邪火,是必然要做的意思。
荀或眼里烧灼着情欲,与他这张纯真的娃娃脸毫不相配。
荀或长得很符合季玄的审美。
很多时他觉得他像个精致的小娃娃,五官裹缠着稚气,尽管知晓他已成年许久,季玄还是不敢对他有性幻想,会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也不知道这副童颜日后会不会长开,但无论何时荀或都很漂亮。
刚吹干的褐发柔软地贴在额角,上过面霜后整个人冒腾着奶的香,一对大眼睛浮着层迷蒙的水雾,迤逦唇线勾出的唇珠水润……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荀或,是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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