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点头道:“是。”
(转)且说宇文攸在大帐中和李寔等着太医前来,等了大半日也不见太医的影子,他有些百无聊赖,就找来了棋秤和李寔在榻上下棋打发时间。
宇文攸的棋技平平,连输了三盘之后就开始耍赖,李寔无奈,只好让他了几个子,重新下过,刚走了小二十步,忽然听见门口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宇文攸丢下手中黑子,一跃从榻上跳到地上,“是太医来了吗?”
他绕过屏风,却看见原本侍立在门口的两个侍卫噤若寒蝉地跪在地上,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帐外有什么人。
“怎么了?”
宇文攸诧异道,朝帐外张望一眼,也没看见什么。
侍卫苦着脸,用口型说道:“是皇上来了。”
原来皇上过来时令他们不许出声。
宇文攸再朝外看了一眼,那个穿着家常袍子,站在台阶下面的老者不正是他父皇嘛,他刚才扫了一眼,还以为是管草料的老刘,他刚要跑回屏风内装病,皇上已转回身从帐篷外走了进来,“桃符。”
宇文攸无可奈何,只得转过身来,“父亲。”
一时父子在帐中一坐一站,除了屏风内侧的李寔,外面的侍卫全撤了出去。
“你也太胡闹了。”
宇文攸委屈道:“父亲教训的是,不过昨天真的好险,若不是李寔牵错了马,那现在躺着的就是儿子了。”
宇文邵道:“你可知道你谎称自己坠马,消息传入宫中,你母后有多担心吗?”
宇文攸道:“儿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宇文邵又道:“我知道你这样做,必然是事出有因,你是在怀疑谁呢?让我猜猜,定然是你大哥吧,是不是有人对你提过什么皇储之争的话,故而你疑心上了他?”
李寔听到这里,一颗心沉了下去,皇上果然已迅速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用父亲的身份,化解了这场干戈。
屏风外,宇文攸道:“儿子也没怀疑谁,就是想把放钉子的人抓到,想着如果说自己伤了,那人或许一高兴得意忘形,就露出马脚了。”
宇文邵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抓到了没有?”
宇文攸道:“找到了,他已畏罪自杀了。”
宇文邵再次点了点头,“你是想查出幕后主使之人吧?”
宇文攸点称是。
宇文邵道:“这件事就交给廷尉寺去查吧,你既然全须全尾,今日就先跟我回宫向你母后赔罪。”
“是。”
李寔躺在帐篷里面,听着宇文攸和皇帝双双离开,忽然想到在这一场看似闹剧的争斗中,齐王和赵王两兄弟只怕谁也不会占到便宜,这李寔从大营回到府中,甫一进门,就被守在门房中的他父亲的侍卫拦下了,李寔不得不去书房里见了李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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