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瘦弱的士兵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这才回复道:“都是属下办事无能——”
“头脑发热,一个不小心……”
他无比端正的行了一礼:“让两位大人进错了房间。”
“进错了?”
裘达尔问。
“没错。”
士兵又是一礼:“上头吩咐我来给两位大人带路,原本说的是能不能好好做朋友托这间画风奇特的房间的福,刚才升腾的起有关过往的伤感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时间也在这般小插曲中飞快的流逝,转眼间,外头原本还是微亮的天幕就转向了漆黑。
裘达尔努力克服自己翻腾的情绪留在了室内,可还是没能说服自己睡到那张全场粉色最为集中的大床上。
她理所当然的将床留给了沃伦,又怕赛茵特将军半夜查房,就自顾自的在客厅的沙发上找了个位置躺下。
从沃伦那里接过崭新的备用被子,裘达尔披着它,半靠在沙发软枕上,心里头就开始梳理过往发生的这些事情——这也算是裘达尔的习惯了。
利用闲暇之余的时间进行二次思考,务必要让自己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都清清楚楚。
她先是想到了帕蒂斯,后又记起卡洛里特,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她记仇似的将那一幕爆炸搬上了回忆舞台。
伊丽莎白可真是下狠手了啊裘达尔换了个姿势,让印着大小不一的蝴蝶结的被子远离了她一些。
居然敢在梭罗星的军事基地里对她公然袭击,即使这点□□以她的身体素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这也算是挑衅了。
更何况她才刚到梭罗星,这要是出了事,不知外头会怎么传言,只怕说到最后,还会成了她这个少将树敌太多,惹人生厌呢。
不屑的抿抿唇,她倒是不在乎外头人怎么看她的,不过是些风言风语,压根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或者事业——但如果伊丽莎白从中作梗就不一样了。
这也是令裘达尔迟迟无法放下的一点。
伊丽莎白身居高位,又是最受宠的公主,若她有心对自己不利,自己也无法冲到安德烈一世面前辩解一二,那舆论真的就是任由她摆布了。
而且她的挑拨离间肯定会在政治方面加以实施,这又说到两人的身份——伊丽莎白为君,她为臣子——只要遭遇打压,裘达尔是无法向伊丽莎白说一个“不”
字的。
想到这里,裘达尔心里头那股子气越来越盛,几乎有了沸腾之意;她再度翻了个身,以手臂为枕头,眸光沉沉的望着窗外巡逻灯塔的白灯,仿佛又回到了联邦主星的海边,自己站在落地窗跟前欣赏起起伏伏的海浪。
就这么又过了半天,当裘达尔伸展了一下腿脚后,一个奇异的想法涌入了她的脑海。
她裘达尔·卡文迪许宣布效忠的是这个国家,可从未说过是要效忠于谁。
作为一个少将,对于自己心中的明君裘达尔也是有个衡量标准的。
很显然的是,现在已经是女侯爵的伊丽莎白公主并不符合这个标准。
试问有哪个君主会三番两次的想要将前往边境维和的部队置于危机之中,甚至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失败后,还要派人来袭击他们的长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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