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陈自在了,便是另外三位从别县过来求学的学子也好奇得很,忙追问:“祁三郎怎么了?”
冯、张二人环顾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道:“那祁三郎在祁家是个不受宠的,听说他出生后才几个时辰,他娘就被他克死了,那日祁家喜事变丧事,晦气得很。”
“祁讲授与正妻恩爱得很,若非正妻死了,他也不至于会娶续弦。
他那续弦刚好是祁家安人的外甥女,当年才十八岁,就欢天喜地地进了祁家的门,逗弄周家内宅,陈氏频频伸着脖子眺望前堂,即使什么都看不见,可她依旧想透过那道门看点什么。
“他们在聊些什么,怎么这么久?”
陈氏问边上的婢女。
婢女道:“婢子去打听一下。”
陈氏道:“也好,该提醒一下燕娘莫要与外男相处太久。”
话刚说完,她便看见周员外走了进来,她左顾右盼没发现他的身后跟着人,心下一急,上前去问:“可是送走那祁四郎了?燕娘呢?”
周员外道:“祁四郎来了还没一会儿这般着急将他送走作甚?舒舒在外头招呼他呢!”
陈氏道:“那你进来这么快作甚?外头岂非只有他们?”
周员外一点也不担心自家女儿的清誉会受到影响,反而劝慰妻子道:“祁四郎又不曾踏足内宅,他们也不曾独处于一室,再者舒舒帮我打理营生便少不得与外男接触。
我们相信她能处理好的,就莫要操那么多闲心了。”
陈氏愤怒地道:“日后她的名节有亏就都是你纵容的!
她若是找不到一户好人家也都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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