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以来,礼庆虽不是太子,却享受到和太子一样的待遇。
时日转眼到来,成婚前日颜清儿和礼庆一同住进宫中,礼庆那晚一夜未归,颜清儿一人在房内坐了一晚。
二人都一夜未眠,刚出晨光之时,一众的丫鬟来到颜清儿的寝殿,替她梳妆打扮,辰时一过,颜清儿身着大红锦绣嫁衣,坐上了花轿。
她又一次盖上红盖头,又一次要嫁给那个人,她望着马车外的万事浮沉,想起她曾走过的路。
如果这就是命数,那不知她可否改了这番命。
马车外敲锣打鼓,到了莫光殿,媛儿走在颜清儿的轿外,轻声道:“小姐,要进殿了,你可都想好了?”
轿子里的人发出一声恩。
莫光殿外,礼庆身穿大红色喜服,殿内皇上坐在高台之上,容贵妃坐在他身旁,颜清儿从轿子上被搀着下来,头带金冠,身披长摆红纱绣裙,遥遥望着礼庆的笑脸。
宛如又回到了那年,她还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女孩,没有国恨家亡,只有一颗诚挚的真心,满心欢喜的要嫁给自己的心爱人。
不问归期,只盼长久。
礼庆牵过颜清儿的手,颜清儿几乎能感受到他掌间的细汗,他望着颜清儿笑了笑,二人踏入大殿。
那是颜清儿毒酒得了皇命,众人纷纷跪下,连侍卫都扔下手中的兵器,跪倒在礼唤面前。
唯有殿中穿着大红喜服的二人,礼庆不明所以,他提起剑欲砍向礼唤,却被身后的颜墨一剑击开,剑落在地面发出叮当声音,他后退两步,对侍卫怒斥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没看见这是逃犯颜墨,还不快抓他!”
无人动弹。
礼庆脸色通红,他跪在皇上面前:“父皇,礼唤胆大包天,居然敢带兵反叛逼宫,我向父皇请旨,杀了他!”
“九哥,你说我反叛逼宫?”
礼唤向前走了两步,双手一拍,几个锦衣卫从殿外走来,手里还擒住一个人,颜清儿认识那个人——沈涛。
沈涛身穿铠甲,跪在殿内,礼唤指着他道:“我在宫内找到大批隐藏人马,宫外也伏击众多高手,据我多日调查发现,全部都是你瑾王的人,我看是你想逼宫反叛!”
“一派胡言!”
礼庆拉住皇上的衣角道:“父皇,你是知道的,这沈涛是颜墨的手下,我与他不过是几面之交,十四弟如今却说是我的人,这是构陷!”
礼唤冷笑一声:“九哥,沈涛一直都是你的人,如今你为了自保,就将他推出去,未免也太小人了。”
“礼唤,你说沈涛是我的人,可有证据?!”
礼庆抬起头,理直气壮:“你已经被逐出皇家,可知构陷皇室之人的罪过,是要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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