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何苦?”
江封悯没有离开,就在屋顶坐了一夜。
等到天亮的时候,她才离开了皇宫。
舒云慈知道江封悯回来了,就算不承认,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每次江封悯回国,她都要担心。
江封悯的怪病并不是在二十岁的时候才会发作,而是随时都会发作。
江封悯是走运,除了很小的时候发作过一回后,就再也没有发作过。
可是这种病,越大发作越危险。
“公主您自己身体都这样了,就别为了江姑娘担心了。”
丝瓶忍不住多嘴。
“她没有我聪明嘛。”
舒云慈调侃。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当桃花绽放的时候,怜君那里终于传出了好消息。
她配置出了能解钟昭媛所中之毒的解药。
钟昭媛服了解药,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而舒云慈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不再虚耗内力而有任何好转。
这次连怜君都慌了,“公主,您这是……”
“你是医者,我不瞒你,我练的归元功已经开始反噬了,它在吞噬我的内力。”
舒云慈十分平静地说。
怜君不懂归元功,没办法给出好的建议,只是皱眉问“公主打算怎样做?”
“什么都不做,我只能和它耗着,看最后谁坚持不住。”
舒云慈有些疲惫地用手撑着头,“你不用担心,目前来讲,我觉得我的胜算要大一些。”
不担心才有鬼!
怜君忍不住腹诽。
她真是搞不懂这个小公主怎么对于生死之事看得这么开?一个要当皇帝的人居然一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锋芒已露,不宜再留在宫里。
我会安排你出宫去盛辞那里,怜君这个名字你也该换换了。”
舒云慈示意丝瓶拿过来一盒子药材,“这里的药材你帮我制成丹药,我有用。”
“是。
公主要保重。”
怜君拿着药材跟着丝瓶走出东偏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快瘦成纸片的舒云慈,觉得唯有这样心坚如铁的人才能为帝。
舒正危因为舒云慈和他置气不来密室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气呼呼的。
就在他再次大骂舒云慈忘恩负义,不尊老爱幼的时候,就听到密室门口凉丝丝地来了一句,“大老头,你骂我的话我可都记着呢,等有一天我功夫比你高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不尊老爱幼。”
舒正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立刻没了声音。
舒云慈单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舒正危一见就是一皱眉,“内力开始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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