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辨这种赝品几乎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靠直觉,一个是对卖家的直觉,这人的神态和心理细节是否有鬼,一个是对这类古玩的点天灯胖子脸色煞白,就和吴邪耳语道:“认出来了吧,看来咱们来对地方了。”
这玉玺虽然非常厉害,但是吴邪不是特别喜欢这种东西,所以没胖子那么兴奋,只轻声耳语回去:“你他娘的别给老子分散注意力,我总觉得事情要糟,你得给我兜着点,万一不行我们得想法撤。”
胖子一愣:“你怎么还有心思琢磨这个?你没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说着立即把那册子又拿回到吴邪面前展开,“你仔细看看,这东西,咱们在哪儿见过?”
“见过?”
虽然吴邪也感觉有点熟悉,但是因为老太太的奇怪态度,一时之间没有深追究下去,胖子这么一说,吴邪就再次去看。
只是回忆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又出现了,与这颗玉玺类似的东西,吴邪确实好像看到过,而且,细想一下还不止一次。
想了想以前的货物和以前看到的那些文物图献,却都不是,但是越回忆,吴邪越感觉到一股恐慌的感觉,似乎这种回忆触及到了他内心深处一个自己不愿面对的记忆。
随着记忆的回归,吴邪的冷汗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吴邪想起了那个瞬间,那是在长白山底,云顶天宫的深处,拿着它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背后,在浓雾之中走入那扇巨大的青铜巨门。
“不会吧。”
吴邪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东西怎么出现在这儿?吴邪不知道那东西的用处,但是张起灵当时拿着那东西,吴邪的印非常深刻。
说实话当时烟雾弥漫,而且时间离现在已经有些距离,吴邪也不确定是否照片上的玉玺和他当时拿的一模一样。
但是,即使不同,这两个“玺”
之间,也一定有渊源。
南祭伸手拿过几颗糖,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明明正主就在这,为什么都不亲自问问呢?”
吴邪就差对着他翻个白眼了,说得好像问了会说一样。
下面紧锣密鼓,不久就安排妥当,我看着台的中间放上来一只玻璃柜,里面就是画册上的玉玺,旗袍女开始说话:“各位老板,现在开始走货,您们瞧好了,拍不着可就没下回了。”
说着,从一边出来一伙计,穿一无袖的坎肩,两只手粗得和牛腿似的,手里拿着一根很长的竹竿,竹竿的头上有个钩子,那玻璃柜的上面有个环儿,伙计用竹竿头上的钩子一钩,一提,就像钓鱼一样把玻璃柜提了起来,然后执着竹竿将玻璃柜钓起来,好像用衣叉晾衣服一样,叉到半空往包厢里送。
那伙计手艺极稳,在楼上举着竹竿手丝毫不抖,顺着二楼的包厢廊台外沿就一间一间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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