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眼前的人实在是到了极限,他怕告诉他,他会无法承受,随即改口道:“只是来看看你。”
江遥虚弱的笑了笑,“现在你看见了,我很好。”
“嗯。”
似乎不知如何继续,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七看着又像睡着了的江遥道:“我走了。”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又过了半晌,七似乎觉得江遥是真的睡着了,他走上前,伸手想要碰一碰江遥的面颊,但当指尖离他眉心还有寸许距离时,停了下来。
面前这人,是主上的,七很明白,这人是他遥不可及的远方,是他不能触碰的光,隔着空气轻轻描摹了一下江遥的眉眼,手逐渐下滑,来到江遥手边。
小手指微微勾缠了一下江遥的小指,少顷,七松开手,用听不见的微弱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言罢转身走了出去。
夜半云霄宫,一只灰色的鸽子飞进了云中阁,萧墨行伸手取下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打开一开,上面写着:下月初剑门喜宴,实为群英汇聚商策攻打云霄宫大计,主上需早做准备——唐博。
花开花谢花满天,新春瑞雪兆丰年,萧墨行中毒这段时间一直是叶秋寒陪在他身边,他问过孙先生江遥去了哪儿,得到的答案也和叶秋寒所说无二,再后来他也派暗卫出去找过,可均没有收获。
虽然病好了大半,可心上人不见了,萧墨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再加上下个月剑门喜宴将近,云霄宫恐怕不久就会迎来最大的危机,这几日已忙的焦头烂额。
好在这段日子有叶秋寒日日嘘寒问暖,出谋划策,再加上他又替自己中合了药性,萧墨行虽不耐他时常来找自己,但却比以往容忍许多。
这日,难得无事,叶秋寒抱了一沓纸前来寻萧墨行。
两人都是书法高手,萧墨行字迹张狂潦草,叶秋寒字迹就像他人般,有股清淡之意。
本说好在凉亭内比试,可谁知,天公不作美,竟然飘起了小雪,遂只能从凉亭转至房内。
而这一边,雪中伤情轻轻推开门,屋内景象立马印入眼中,萧墨行坐在桌案前正指着桌上白纸说着什么,叶秋寒站在他身侧,手里捏着笔,正跟着萧墨行的指向写着,两人有说有笑,在旁人看起来真当是分外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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