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棠渐渐被他说动了,又开始憧憬未来,问丁良他肯不肯跟自己去国外结婚。
丁良二十多年从没谈过恋爱,虽然觉得荒唐极了,但毕竟还是为少年毫无杂质的澄澈的爱情所触动,一方面出于顾忌他的心情,另一方面也有些沉溺于这种纯粹的爱慕,没有完全拒绝元棠热烈的示爱,只让他别多想,好好学习,等他长大再说。
大年夜元棠没有回家,呆在丁良家里守了岁,两人喝了点黄酒,凌晨的时候元棠抱着他求欢,也许是禁欲太久,也许是真被他感动了,丁良没有拒绝,默许了他的行为。
这种事总是食髓知味,两个人都是男人最好的年纪,春暖花开的时候元棠开始频繁地爬上丁良的床,和他彻夜做爱,变着法的讨他欢心。
丁良喜欢他学习好,他就次次考年级断指截杀那一瞬,丁良知道他和元深十几年的交情算是毁了,电光石火之间,他几乎能听见土崩瓦解的坍塌的声音。
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有让他丧失该有的警觉,几乎是元深话音刚落的一秒,他迅速拔出腰间的手枪,跳起身越过茶几,将元深扑倒在沙发上,勒着他的脖子用枪口抵住了他的额头。
不是他心急,他实在是太了解太了解他这个三哥了,一旦元深决定了的事情,天塌下来也不可能改变,元棠出国的事都说了小半年了,他一直能不动声色地跟自己周旋,不漏一点口风,绝对是想要自己的命。
兄弟两近在咫尺,几乎能感觉到彼此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元深毫不胆怯地看着他的眼睛,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丁良左胸:&ldo;老六,好身手,好胆色。
&rdo;丁良的枪口对着元深额头,元深的枪口对着丁良心口,没什么胜负,十几年的默契已经注定,他们的对决将是一场惨烈的厮杀。
没有多余的话语,没人开枪,他们同时放弃了自己手中的优势,元深知道自己的手快不过丁良,丁良也知道这是元深的地盘,僵持下去没自己的好处。
两个身体迅速分开,元深一挺身翻到了沙发背后,丁良则猫着腰,飞快地蹿到了客厅门口,毫不犹豫地举枪,对着隐藏在高处的几个黑影连发射出四粒子弹,趁着短暂的平静逃到了花园里。
元深喊了一句什么,大概是提前约好的暗号,灯光大亮,十几条人影纷纷从花园的角落里蹿了出来,开始搜寻隐藏在花木中的丁良,元深自己也跟了出来,端着枪机警地四下巡视。
丁良没能逃得掉,元深早有预谋,几十个人对付他一个,对峙持续了不过五六分钟就结束了,胜负立分,没有悬念。
丁良毕竟年轻,身手好,被抓着的时候还在元深肩头打了一枪,自己则毫发无损,只有衬衫袖子被刮破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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