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来,随手扔在床头柜上。
“你。”
他按灭了烟,返身压过来,“做一回。”
她推他,“我那个还没有走。”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我知道走了。”
“没有。
不信你……我真垫着东西呢。”
“别骗我了。
你昨天应该就差不多没有了,我已经等了一天了。”
柳谧几乎要弹起来,“你怎么知道?你总不会变态到——”
他依然下着手,“你别把我想的那么恶心。
我再怎么想上你,也不会急到翻垃圾桶的程度。
昨天我们在一起呆了一天,你去洗手间的次数和我基本相同。
而如果你的c还没有走,理论上,你应该每过2个小时左右去换一次卫生用品。
此外,我也观察过,你并没有很忌讳喝常温水,现在的基础温度没上来,你前两天喝的都是热水。”
他压了上来,带着不容商量的口吻,“你给我,还是我强你,你选一个。”
柳谧让他说的哑口无言。
“你这几天反正已经装的很像了,不如再装最后一次。”
他把她的手往下引,“把我的衣服脱了。”
柳谧挣扎着要把手收回来,他按住,“非要强?还是你还没下去我的床,就已经准备翻脸不认人了?”
柳谧忍耐着怒意,把手又重新伸向他的胸膛,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睡衣的扣子。
他的目光一直绞在她的脸上。
很快,上衣褪掉了。
她把手伸向他的腰,试了两次,再苦的刑也终于有受完的时候。
他一次又一次的来,当最后他终于不再做下去的时候,她甚至生出一点苦笑,再强,你也有结束的时候。
她没有睡,他也没有睡,睁着眼到了天亮。
他起身,她说,“你威风也使了,希望你不要食言。”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似乎想说什么,终于没有再回身看她,草草的把床头柜上的东西签了,拿了衣服要走,她说,“房产证呢?”
“抽屉里。”
他出去了。
柳谧浑身像要散了架,她坐起来,费劲的穿了衣服,每动一下腿,都感觉那里撕扯的疼。
她先去看了他签的东西,虽然字迹潦草,但该签字的地方还是签了。
再拉开抽屉,果然,红红的本儿,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进来的。
她发了会儿呆,等她慢慢出来时,他已经走了。
柳谧给任东风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晚些回安城,请一天假。
她的声音低哑,任东风说,“怎么了这是?感冒了?”
柳谧没有回答他,又重复了一遍。
任东风说,“没问题,你好好休息。”
柳谧拖着身体,里里外外把自己的东西仔细的收拾了,把自己用过的杯子、牙刷打包准备扔掉,又把床单、被罩、毛巾扔进洗衣机,把地也拖了。
环视周围,确实再没有自己的痕迹了,才拖着箱子离开。
她到不动产登记中心时已接近中午,好在由于限购,不动产登记中心并不像以前那么火爆。
工作人员收检她的资料时,她的心紧紧的怦怦跳,直到里面递出一张单子来,“交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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