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途觉得更诡异了:“你这名字,谁取的?”
少年摇摇头:“不知道,我就记得是这个名字就对了。
或许是大帝取的。”
薛途问道:“你记忆里都有什么人。”
少年想了想:“大帝把我封在金鞘鞭里,在地府放了几百年,送给了你。”
薛途:“没了?”
少年:“没了。”
薛途:“大帝为什么把你封印在鞭子里?”
少年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我可能做了什么坏事?”
薛途:……薛途经过深思熟虑,把冷余刃扔给了谢必安。
薛途认定,这是不一定利人但一定利己的绝招。
不把冷余刃打发了,董慕回那边他见个面都有后顾之忧。
现在就是去跪董慕回的殿门他都觉得跪的理直气壮。
谢必安在薛途殿里看到冷余刃时,并听薛途说这个人是以后要跟着他的,脱口道:“这谁?”
薛途道:“别管是谁。
以后给你使唤就是了。”
谢必安深知薛途不占便宜便如吃亏不害人即是乐于助人的秉性,一口回绝:“我不要。”
冷余刃震惊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行。”
谢必安是他见到的轩辕坟(1)冷余刃被谢必安这莫名其妙的火气吓了一跳。
毕竟谢必安在之前的事情上虽有不悦,也只是皱皱眉,还不曾这般生气说让他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小白貂在他怀里呜呜直叫,冷余刃一头雾水一脸无奈道:“别叫了,我也饿了。”
天黑透后,谢必安的门童自地府回来了,冷余刃还没开口问,门童先道:“今日二殿和十殿都交待过了,你是来帮七爷做事的,两位殿下让我教你摄魂之事,还给了银钱。”
冷余刃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他觉得谢必安性情十分叵测。
可他又说不出的喜欢谢必安这幅样子。
谢必安许是白日里吃的太饱,晚上困得不行,只画好了符着门童掌招魂幡之事,月圆夜时,招魂幡向来是他亲力亲为,只是元宵夜本一向太平,他不免偶有懈怠。
门童一来被地府两位殿下交代过,二来教会了冷余刃也有人替他干活,于是更不吝心力倾囊相授。
一夜无事。
冷余刃学的认真,一晚上功夫就学得有模有样。
翌日一早,谢必安睡醒后,冷余刃已经将院里水打满,柴劈好。
谢必安揣着昨日门童送的银子,才觉得这几日的恶气好似就这么顺了些。
连刘老头来做饭也不那么挑食了。
谢必安十指不沾阳春水,门童做一次饭烧塌一次灶,谢必安在凡界别的什么也没学会,却把嘴养得非常刁钻,地府的厨子一个也看不上。
是以只得雇个厨子一日三餐上门做菜,因着谢必安千百年如一日的相貌,雇的厨子大多年长,十年八年也就用到头了,也不至于起什么疑心。
只是雇个厨子几乎花了谢必安一半俸禄,若不是薛途与历景岸时时接济,谢必安怕是要经常过数米下锅的日子,是以,谢必安爱钱,非常爱。
这是冷余刃后来渐渐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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