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多亏了他,她才有了那幅画作。
也正是那幅画,像是一束光照进她灰暗的生活里,带着她走出了泥泞。
见时茵迟迟不说话,江御有些急了。
“时小姐,如果是钱的问题,你大可放心。
另外,我是一个特别爱惜画的人,我会好好保养它。”
时茵原本想着既然是偶像,要不然白送好了。
可江御提到了钱,以他的财力买一幅画绰绰有余。
但比起现金,她更想要下个月生日会门票,最好是内场绅士直到回了家,躺在熟悉的客厅沙发里,时茵依然没能从尴尬中出来。
她拿了个空玻璃杯,浑浑噩噩地走到饮水机旁,一连灌了自己三杯水,才感觉身体一点点降下温来。
时远从书房里出来,他还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鼻梁上架着一个黑框眼镜,整个人一身的商务气息。
他走过来看到时茵站在饮水机旁狂喝水,打趣道:“怎么样?今晚的相亲还满意吗?”
时茵抬眸,斜睨了他一眼,没吱声。
时远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忽而笑了,“你看看你,脸红成这样,肯定是成了。”
“难得看你有点女孩子的正常反应。”
时远叹了口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缓缓道,“你早说你喜欢那样的男人,哥哥帮你找就是了,何必等到现在。”
时茵稳了稳心神,把空杯子反扣在水桶上方的托盘里,抱着胳膊,下巴一抬,没好气地看着时远,“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吧。”
时远眯起眼,面露迷茫,“什么?”
时茵:“还能有什么,相亲呗。”
“那个姓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远一听,哽了一下。
他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时茵,“不是,你跟那个姓马的聊到现在?”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抬手摸了摸时茵的额头,“没发烧啊。”
“江御那么大一帅哥在那儿,你只看到了姓马的?”
时茵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拨开时远的手,凉凉道:“你跟江御怎么认识的?我今晚到底是要跟谁相亲?时远律师,请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一遍,可以吗?”
听到时茵提起江御,时远提起来的心瞬间放下了。
他往后撤了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走到沙发那里,挨着坐下来。
时远清了清嗓子,开始描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你和江御是通过一个饭局认识的?”
“对。”
时远点头,“我跟他互留了联系方式,然后前几天我跟他聊天,聊着聊着他透露说想买一幅画。
我多嘴问了一句,结果他说画的作者是时茵。
这不就巧了吗?”
“我心想,江御既然喜欢你的画,说不定跟你有共同语言。
你俩年龄差距也不大,长相还都是万里挑一。
所以我就顺水推舟,帮了你一把。”
听完时远的话,时茵瘫在沙发上,她抱着枕头,无奈地蒙住了脑袋。
她还能说什么呢?毕竟吧,人是她拉黑的,谣也是她造的。
尴尬是真尴尬,开心也是真开心。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时远的话还在继续。
“怎么样,你哥哥我是不是特别机智?”
时远得意地说道,“原本二姨给你介绍了对象,但是我暗度陈仓,极力促成了你跟江御的缘分,你看你哥我对你多好。”
“反正马圆也加错了人,阴差阳错地跟别人好了,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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