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孤行赞同道,“左手千机楼沐房与重霄城的颇为相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鹤孤行看出应诺的疑惑,直接道:“内城一些布置,确实是千机楼的手笔。”
应诺拿起一块干净的巾帕,放到池水里泡着,然后伸手就要去脱鹤孤行的衣服。
鹤孤行吓得直接用手挪动轮椅的车轮,往后退开,质问道:“你做什么?!”
“啊,帮你擦擦身体啊,”
应诺被他搞得一脸懵逼,呆愣愣地解释道,“你现在腿伤着不能下池子洗。”
鹤孤行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尴尬地移开视线,嘴硬道:“不必,我自己来。”
明明不是很需要的暖被窝用得挺顺手,换成的确需要帮忙的擦个澡怎么又这么大反应。
应诺摸摸鼻子叹了口气:城主的心思你别猜。
应诺端了盆热水放在屏风外面的木榻上,将巾帕搭在旁边,走回去的后,又从屏风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城主,真的不用帮忙吗?”
“不用。”
鹤孤行单脚站立,准备脱外衣的手僵在胸口。
“哦。”
应诺缩回头,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跳进浴池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这几天推着鹤孤行跑来跑去的,确实有点累。
他将胳膊搭在池壁上,仰着头抻了抻身体。
就在这时,应诺看到了对面用来透气的窗户。
这间屋子一侧背靠山石,一侧与其他房间挨着,所以只有冲着楼外的那面墙壁上开了个的气窗。
这窗户吧说大不大,人肯定是爬不出的;但又说小不小,放个信鸽啥的绝对没问题。
应诺扭头,发现身后的屏风果然挡住了气窗,也就是说,如果他偷偷在窗边做了什么,鹤孤行根本看不到。
卧槽,那证明他清白的环节岂不是有污点了!
必须不能啊!
应诺蹭得从池子里爬了出来,快步走到屏风旁,用力一拉,将屏风折了起来。
赤裸着上身正在擦肩膀的鹤孤行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到应诺光着身子,两手扒在屏风上,视线交汇时,冲他笑了笑。
鹤孤行神色一凛,心道:来了!
果然是要色诱吗!
应诺见鹤孤行神色一变,觉得自己方才释放的坦荡又善意的笑容对方肯定理解了,于是转头又钻回浴池里泡着了。
水汽将他整个人吞没了,非要说春光什么的,大概就剩个黑乎乎的脑袋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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