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被暖到了，情不自禁抬起小脑袋，回了他一个笑脸。
得到她回应的慕战擎失笑，修长手指轻刮了下她粉嫩嫩的小巧鼻尖，“鬼灵精，专捡喜欢的话就听得懂是吧？”
鼻上被他刮得一痒，乔念羞得往他怀里一钻，脸上又烧得发烫了。
二楼栏杆边的宋明菲看到慕战谦迷人至深的笑容，心里一震，身子都往前踉跄了一步，她连忙伸手抓住了栏杆，这才重新又站稳。
她从来没见过他笑。
从来没有！
这还是宋明菲看着被夺走的矿泉水，唇角的笑容微僵，很快又释然：“好，你喂，多相处相处，你就会懂得她要表达的意思了。”
慕战擎拿过一只银勺，准备来喂乔念。
乔念睨了不远处的宋明菲一眼，伸出两只爪子，把慕战谦手里已经拧开盖的矿泉水瓶接过来，抱着对上嘴，一仰头，咕哝咕哝一气儿喝下去大半瓶，这才把瓶子放回桌子上。
喝完，她用爪子随意抹了抹嘴，打了个嗝儿。
一连串喝水的动作，比人还娴熟。
宋明菲：“……”
慕战擎：“……”
看到她嘴角的水渍，他摇着头笑，把银勺放回桌子，拿起柔软的餐巾布给她擦嘴。
宋明菲小巧的下颌骨轻挪了挪，也重新拾起笑：“我们商场里的宠物很通人性，很多事情都会照着人来学。”
她从桌底下拉出一张椅子也坐下，就在乔念对面。
慕战擎喊阿姨过来，指指乔念面前的胡萝卜和芹菜，“把这些撤了吧，给她换其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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