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笛气乐了:“你才知道啊?”
陆景曜气得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指着阮向笛说:“等我洗完澡出来跟你说。”
陆景曜出来时,阮向笛已经穿好了衣服,顺便把陆景曜的衣服也整整齐齐地给他叠好了,放在床边。
阮向笛说:“穿上衣服,你就走吧,咱们分手了,刚那就当做分手炮。”
你要分就分吧陆景曜的动作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再发怒,而是平静地走过来,穿上衣服。
阮向笛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吓得躲了一下,陆景曜勾起唇角嘲讽似地笑了一下,笑得阮向笛又羞又恼。
可到底还是有些怕陆景曜的,离他远远的。
穿好衣服,陆景曜站起身扣着扣子,淡淡道:“分手?既然你要分,那就分吧。”
他陆景曜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主动说过分手,阮向笛是独一个跟他谈了两年,他宠了两年的,也是独一个敢跟他提分手的。
陆景曜不至于要死要活地非不分手。
明明是自己要求的期望的结果,可阮向笛的脸色却比刚才更白了。
死死地将指甲抠进了肉里,生疼。
陆景曜来人家里把人上了,被分手也不疾言厉色,穿好衣服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留阮向笛一个人在房里,觉得讽刺又荒谬。
原来从头到尾只有他看不开放不下,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缠着对方。
即使分手也对对方没有任何影响,那么即使他死了,陆景曜也不会伤心吧,亏他死前还在想,如果陆景曜难过他会舍不得。
其实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结果,不值得难过,他只是有些心寒,寒透了心。
身体上都还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他刚才为什么还会如此羞辱的性|爱中感到愉快啊,太羞耻了。
明明刚才才被徐向晨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不过这么短短几个小时,阮向笛又被推到了悬崖边缘。
他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重来一遍有什么用呢?他根本没有力气继续活下去。
阮向笛将左手腕放进嘴里,用力地一口咬下去,痛,齿尖刺破皮肉,血流出来,在舌尖上,味道酸酸的。
阮向笛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下来,我们分手了“晨儿,我跟陆景曜分手了。”
阮向笛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冷静下透着股茫然和决绝。
徐向晨“腾”
地从原地蹿起一米高:“什么?真的假的,你不是哄我的吧?你真跟他分手了?不对啊……他刚刚主动请你去吃饭,你们怎么分手了?不会是他甩的……”
“我把他甩了。”
阮向笛说,“把他从我家里赶出去了。”
徐向晨:“他同意了?”
阮向笛故作轻松地说:“打了个分手炮,就同意了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还能一场恋爱谈到老啊。”
虽然阮向笛说得轻松,可他越是这样,徐向晨就越不放心。
“哥,你真没事?你要是难过……就,我就过去陪你打把游戏,怎么样?趁着这两天没有通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你过两天不还有个电影要拍嘛?”
阮向笛:“我不难过。”
徐向晨:“真的……?”
阮向笛说:“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了,我去做饭了,晚点再打给你。”
说完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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