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圆桌,两个锅子,一家四口吃得热热闹闹。
白师娘捞了一个鱼头,把上面的肉剔下来送到了王锐碗里。
王锐一愣,碗里又多了先生送过来的鱼眼睛和老表叔舀上来的满满一大勺丸子肉片啥的。
上午王锐出门后刘成妈来送大棚菜,看到亲切和蔼的老头老太太,知道这是王锐总是挂在嘴边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疼的先生和师娘,憋了几年的话再也憋不住了,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只把王锐说得跟小白菜似的。
一家三口顿时就心疼坏了,老太太还狠狠地抹了一阵眼泪。
知道王锐是个要强的,三人面上不显,到了饭桌上就都表现出来了。
很快,王锐的碗就冒起了尖尖,而表叔还在往上头堆虾仁。
王锐心里就毛毛的。
今儿他还没献殷勤呢!
师娘,平时就对他很好。
表叔,抽惯了,不作考虑。
但是,先生,先生这是咋地了啊?反常,忒反常!
想了想,又放心了‐‐带回来的戒尺早就塞灶膛里烧了,家里的鸡毛掸子也藏大毛家了‐‐不怕不怕!
然后,王锐就吃撑了。
吃完晚饭,王锐领着表叔去了坟地,烧纸,上香,磕头。
回来的路上,把个老表叔给激动的,险些把车给开沟里去。
&ldo;锐锐,磕头的时候,我就想起二拜高堂了。
&rdo;老表叔瞅着王锐,一双小眼睛眨呀眨的,泛着油油的绿光。
&ldo;你想象力丰富了,叔。
&rdo;王锐深深的无力了。
锐锐,你太不解风情了!
老表叔也深深无力了。
到了家,白鸿昌直把王锐往炕上拖‐‐高堂都拜过了,接下来该干啥还用说吗?拉灯拉灯!
灯拉了。
&ldo;叔,晚上吃多了,难受。
&rdo;王锐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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