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会不会被绑架,王锐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纪坤是个谨细人,讲究一击命中。
他要表叔的命,表叔自然是被绑的那一个,王锐则是筹钱的那一个,而他纪某人也好在鸿园动些手脚。
况且王锐是打算表叔攒多少小金库他就挖多少的,小金库被挖空了,不找他要钱找谁要!
若是绑了王锐,锐园是陆飞的一言堂,可没他姓纪的插手的地方。
至于陆飞会不会凑赎金赎老板,依纪坤那扭曲的人性,他信得过陆飞才有鬼了!
对了,陆飞,现在大概又在加班吧!
罢了,等回去送他一篮子亲手摘的樱桃一瓶子亲手酿的不爷们儿的樱桃酒以示慰问吧!
员工太勤奋,老板很有压力啊!
办公室里,一手咖啡一手文件的陆飞陆总裁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美好的五一长假,得好好享受。
左手一杯樱桃酒,右手一盆红樱桃,晒着暖暖的太阳,王锐仰在先生的摇椅上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秦桑抱着吉他坐旁边自弹自唱,面前放着舅爷爷的草帽子,里面扔着几张大钞‐‐唱一曲儿一百块,这种钱太好赚了!
勤工俭学果真是美德啊!
秦桑一曲唱完,白鸿昌从自己钱包里抽了一张大票,又从王锐钱包里抽了一张一起放进帽子里,忍笑不止。
这小混蛋,自从被王锐放松了零花钱管制,赚钱没够了!
白老头正在窗前临字,一抬头看到外面三个孩子,摇头笑笑。
王锐正想逗秦桑两句,见到大门口处的人影,起身走了过去,很快又沉着脸回来了,往椅子上一坐用力摇了几下。
&ldo;锐哥,怎么了?&rdo;秦桑被吓了一跳。
&ldo;没事,你进去把你单反拿来,我拍几张照片。
&rdo;王锐说。
&ldo;哦。
&rdo;秦桑乖乖地被支走了。
白鸿昌握住王锐的手,用力攥了攥。
如果他没看错,刚刚外面那人应该是锐锐的某个堂哥。
上次听完王锐的小白菜史,他可是专门去认过人的。
&ldo;我二嫂要生了,刚我二哥,让我开车送孕妇去医院。
我说车不在,昨天被小舅开走兜风没送回来,他不信,说了些不中听的。
&rdo;王锐说,&ldo;当然,我说的更不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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