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笔也不动了,悄悄抬眼观察薛白的神色。
很好,叶昭想。
穿书至今,他终于在这位师父一贯冷肃的脸上看到除了“面无表情”
外的产妇案(一)“……”
“……”
所谓相顾无言,大抵就是这般。
最终还是傅怀先开口:“醒了?”
叶昭还有些迷糊。
“今日的早课师父说不准缺席。”
“哦。”
叶昭梗着被椅背硌得僵硬的脖子晃悠悠来到正堂时,才知道所谓早课……可不就是站着背书么!
正堂放着几个桌凳,想来是供他们授课用。
叶昭福至心灵地凭直觉找到自己的位置,假装声情并茂地读了一个早上。
薛白走进来时,看到两个徒弟天差地别的表现,意外的没有出言训诫。
实属难得。
“我要出诊一遭,可能须两三日。
叶昭同我前去,师余留下看顾医馆吧。”
想也是觉得叶昭近日不太靠谱,医馆不能交给他。
“等下吃过早饭便出发吧。”
薛白又看他一眼,“书抄好了么?”
叶昭无奈叹气。
这人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一百遍?“……没。”
“嗯,回来再继续吧。”
“……”
大嘉地大物博,幅员辽阔。
鼎盛之时,北控蛮敖、西降犬狄,南开海上商贸之路,东有诸岛来臣,繁茂一时不衰。
可繁华盛衰,朝代更迭,再正常不过。
如今大嘉已不复昔日强盛,北方敖族虎视眈眈,边境时有战乱,甚至有南下波及之势。
平安帝昏庸,不理朝政。
高堂之上魑魅横行,民生疾苦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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