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给你看这个。”
徐舟兴冲冲地点开一个,调大音量,抒情的钢琴曲响起,“特别治愈。”
偏头是段独白,黑色底,画面上出现一行白色字:“我从小家境贫寒。”
又是一行字:“寒窗苦读十余载,因为贫困,大三不得不退学,与毕业证失之交臂。”
又是一行:“今年,家中忽然欠下巨额外债。”
徐舟忽然发出一声巨大的擤鼻涕声,盛君殊惊异地回头看,徐舟已经眼含泪水:“也太惨了。”
“……”
是吗?“这跟我姐一样,”
他说,“虽说我姐是怀孕结婚才退学的。”
“……哦。”
又是一行字:“与我相依为命的哥哥忽然生了怪病,住院花光全部积蓄。”
借着跳出来的是张打了马赛克的病床照,隐约可分辨出是一个年轻男人不省人事地躺在病床上。
盛君殊看了看这厚重马赛克,总觉得有点熟悉。
“我会画满一千零一张画,为哥哥祈福。”
徐舟在旁边哽咽。
盛君殊心中冷笑。
一共五句话,四句都在暗示自己缺钱,最后一句话锋一转,“画画祈福”
?这种本质是乞讨的花样卖惨,他见过不少了。
前情提要结束。
画面上出现了人影,背后是封闭的小房间,一个短发、带着巨大黑色口罩的短发女孩,只露出一双眼睛,冲大家安静地招了招手。
徐州说:“快看,快看,她已经画到心愿(二)“小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徐舟抱头,躲避着衡南的殴打,撞得病床咯吱作响,“我、我根本没认出来那个人是你啊。”
“是你让我和他聊天,我不得跟他找点话题?真的……”
他百口莫辩,真的冤死了,瘫在床上喘粗气。
事情已经说清楚,盛君殊就搬回了原来在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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