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不是鼓励式教育和鼓舞激发小孩儿兴趣,反正她挺开心。
一开心,眉眼就难得真心实意地弯了起来,连声说好,嘴角弯起来。
任免在对面投过来一眼,眼神比他手里得柠檬水还清浅,读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陈小葵很自觉,把一切都归结在鄙视嘲讽上,并且收敛笑意,按照不让少爷生气严格办事。
她捧着手里的热牛奶,微微垂眸,剩下的余光只能看见对面修长的手指映衬着玻璃杯。
大早上的喝柠檬水还加冰块,也不是凡人。
够冷,够奇怪,够禁欲。
下餐桌前,陈小葵回想一下,也觉得自己胆子挺大。
昨晚等人等睡过去不说,还在沙发上睡到大半夜才醒。
好在醒过来时身上披了一件毛毯,客厅的空调也开了,周遭被一股热气充斥,不仅没感冒,整个人背上还出了一层薄汗,长长的睡裙也没有因为不受控的睡姿拖在地上,而是软软地贴合着身体,仿佛把人整个包裹住,被人刻意整理过。
这简直都不用开动脑筋进行推理。
“李嫂,昨晚谢谢您。”
临出门前,她在门前换她的运动鞋,心情颇好,笑眯眯跟人道谢。
任免就在前面,大门打开,面朝习习凉风翻他的现代诗歌选集。
懒散又淡漠,依旧和谁都不亲近。
入眼正巧两行诗句。
“无聊的生活逼得我们发疯,早晨的酒,夜里还在喝——”
任免的手指顿在这一页。
对他而言,或许是酒到今早还没醒。
不然也不会听到身后人的道谢,心头就跟被针扎了一样,痛并且发麻,只能舌头顶了顶齿根。
酸的。
—附中高一的学生哀嚎两周,但运动会前的月考终究还是来了。
它不仅如期而至,而且来的气势汹汹,一上场就是鸡犬不宁,其后生灵涂炭,尸横遍野。
考完两天,江嘉余跟个活死人一样倒在后面,入了魔一样地喊“老子来不起了!”
。
来不起什么了也不说清楚,像条砧板上挣扎的鱼,留有最后一点神经反射。
王嫣也挂在自己桌上,摆了三支笔,插在文具盒里,美其名曰,上香助阵,跪求佛祖保佑我理科。
“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
在我面前展示你真正的力量!
您就看在我临时抱佛脚也刷了一夜题的份上,放过我,让我爸别再一大早抓我晨跑背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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