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唇柔软,口腔里有种劣质水果硬糖的香甜味,有点令人意外,但很催情,施宸不由的就边把他压在身下,捧著那臀部抽送,边咬著他的舌头亲了好一阵子。
这一场做得太过投入,事後施宸累得差点直不起腰。
生理上的过度愉悦带来精神上的涣散,他把这腿都合不拢的兔子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善後措施,竟然也就睡著了施宸做得心满意足,睡得也心满意足。
等到一觉睡醒,回过神来,身下却空了,那兔子早就已经跑了。
施宸不由的检查了一下,他的皮夹还在,里面不薄的一叠现金竟然连一张也没少,这倒也让他有点纳闷。
情欲过後,脑子就清醒了一点。
这事情从头想起,好像很有些不合常理的地方。
施宸隐约觉得不大对,左思右想,还是打了电话给段衡,叫他上来一起商量。
段衡一来,看得满床狼藉,又听他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通,这几天来番外之招安乔四毫不客气地病倒了。
他生来就是养尊处优惯的,哪泊落魄的时候喝个茶都一样要计较烫手或者过於温了。
冰天雪地里沒遮沒挡地走了那磨一阵子,对他来说自然是太过遭罪。
於是尽管段衡把他的脚放在怀里暖了一夜,他还是一样被风寒击倒,次日就一病不起。
原本这久别重逢,多少都是准备了一番说辞的,哪知道他会病得这般东倒西歪,於是什么长篇大论都省了,只能终日晕睡在层层皮毛里,露出张皱了眉的脸,接受段衡的端茶送水。
段衡也设问他怎么来的,为什么来,来了是要做什么,打算什么时候走,诸如此类一概不提,只照著病人的一日三餐来礼貌且妥当地伺候他。
乔四病著睡了几夭,精神才好一些,愿意靠著枕头在床上坐起身来,却也早把肚子里那番预备用来打动段衡的说辞忘得七零八落。
借著段衡在屋里进进出出的机会,他总算能好好将这年轻人打量一番。
青年除了清瘦一些之外倒也设什磨变化,依旧是身材挺拔,腰背笔直。
一张英俊里透些蛊惑的脸,以往时常是带著笑的,现在缺乏表清,到反而是显得更好看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乔四恢复了点精神,有了余力,对著这样一个自己喜欢,且最宠爱的青年,就不免就要在脑子里想些七七八八的。
然而对淤他那明显的想入非非,段衡则是丝毫不假以辞色,严肃端正,日不斜视。
青年非常的客气,近乎於恭敬,对他的专程远道而来也表现出了适当的受宠着凉以及不胜荣幸。
但除此以外就设有别的了,连半分暖昧都设有。
乔四正琢磨著,那窄腰长腿的青年又进到屋里来了,手上端著药盅,正儿八经地说:&ldo;您该吃药了。
&rdo;段衡坐在床边上,为他倒熬好的药汤。
乔四禁不住就去看青年那垂下来的睫毛,挺秀的鼻子,好看的薄嘴唇,连眼下那道伤疤也显得可爱,并且勾起他心里柔软又发热的那部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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