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没管小孩的表情,凑近了棺材看南胤公主百年不腐的尸身:“啧啧,这个防腐手段可真不错。
不过,等我死了,还是一把火把我烧了撒海里的好,省得到时候还被人盗墓,尸体还被人这么看着,要是碰到一些恋尸癖的变态,那我岂不是死后连清白都不保。”
方多病直摇头:“恶……银月姐姐,有这么恶心的人吗?”
银月老气横秋:“假设一下里面的人是我,就说风火宗那两人,一定会把我搬回去的。”
“呸呸呸,”
方多病连忙道,“银月姐姐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呸呸呸,不作数!”
李莲花不以为然:“你知道他们什么德性,还和风火宗走得这么近?”
神秘小孩见这几人又开始闲扯,话不多说,挤上前就一把抢了尸体嘴里的珠子,观音垂泪。
“哎呀!”
银月被他推得扑向一边,李莲花忙跨上去抱住了她。
方多病去阻拦小孩,又被他打了一掌,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照顾一下多病,我去追他!”
李莲花落下一句,紧追着出去了。
银月扶起昏过去的方多病,皱眉看向雪胖子:“我现在救他不影响主线吧?”
雪胖子耸耸肩,给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他是男二啊,哪怕活不到最后,也不会这么早死了!
嗯!
救!”
银月推理了一下,还是决定救。
银月背着方多病,后头还用绳子拉着用麻绳困住的百川院孽障葛潘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哎呀妈呀,她做了什么孽,要收拾这个烂摊子,果然还是做个隐身吃瓜群众比较好。
“银月!”
李莲花奔过来,他的身后跟着已经从小孩形态恢复过来的笛飞声。
银月龇牙咧嘴地咋呼:“快快!
你快来!
重得要死!
我快不行了!”
李莲花一把接过还昏着的方多病。
笛飞声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银月的手臂,神色焦灼道:“你刚刚说什么?!”
“你谁啊!
要死了!
吓死我了!”
银月想抽回手,但笛飞声抓得死紧。
“你把前面的话重新说一遍!”
笛飞声哪里会好言好语同人讲话,想要什么向来是直来直去。
“说什么啊?我快不行了?你快来?重得要死?”
“就是这个!”
笛飞声那素来凶狠不苟言笑的脸上,忽然扬起难以遏制的笑来。
“你做什么?有话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
李莲花烦躁地上来推开笛飞声,拉过银月的手腕看,果然,她白如雪嫩如豆腐般的手腕上一圈红印子。
她的皮肤亲两下就会泛红,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笛飞声忽然从贴身衣襟里掏出一个东西,唰地从手里垂落下来,并说道:“十年前,东海,你是不是救过一个人?!”
银月盯着那坠子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眼熟。
雪胖子提醒她:“主人,这是你临世那日佩戴的幻彩玉凤,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呢。
这是男反兼男三笛飞声。”
啥?!
她还真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十年前乌漆墨黑的晚上看的那一通,她哪里记得这么多啊。
银月猛地一惊:“你是笛……”
李莲花见状不妙一个手刀就把葛潘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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