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院里花团锦簇的姐妹时,宋寒枝才知道自己有多傻多单纯。
赵寅家里就赵成言一个男丁,她们实在不需要准备得如此隆重。
而且就宋寒枝看来,这赵成言也不是什么好鸟,私下猴精猴精的,凭着自己一副好容貌,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小姑娘。
周叔在府外备好了一切,便差人进来,将前院里一众小姐和老爷夫人迎了出去。
宋寒枝打量着自家老实巴交的爹,一副慌慌张张的神色,哪里像是去赴宴的,简直就像是去赴刑的。
叹了气,宋寒枝跟着众人上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过去,她险些在满车的脂粉气味里晕死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宋寒枝如释重负地冲下了马车,跟在一帮姐姐们后面。
其时早有老妈子在赵府门口候着,见着众人下了车,忙安排了小厮,接风洗尘,引着众人进了大门,往大厅而去。
赵家不愧为楚都宋寒枝咬咬牙,还是站起身来,随着一行人出去了。
赵攸宁引着路,这边的姐妹中就属宋知言最为成熟稳重,一路上与赵攸宁搭着话,不知不觉便在赵府内的园子里兜来绕去了半个时辰。
前方恰有一处水上亭阁,赵攸宁回过头来与众人商量:“想必大家也是走乏了,不如在这亭子里歇一会儿。”
宋知言颔首:“自然可以。”
赵攸宁叫来丫鬟婆子摆好了桌,端上水果点心,便邀着众人坐了下来。
宋寒枝见亭外候着的仆人身形魁梧,浑身散发着杀伐的气息,便留了个心眼,挑了个最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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