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谨感受到怀中人的挣扎,松开了手,低下眼眸,江琬槐的浅瞳像是在露水中滚了一遭的琉璃珠子一般,蕴着湿气,雾蒙蒙的,懵懂又无助。
陆昭谨忽地便不忍了,放开了她,便要站起了身子来。
下一刻,纤白的五指便抓住了他的衣袖,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殿下?”
江琬槐侧了侧头,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如墨长发垂下,似掩非掩的挡住身前泄露的些许春光,更添了几分平白无故的娇媚来,眼神像是会勾人一般,向他发送着邀约。
一切便自然而然的顺着发生了下去。
床幔被人掀落下,盖住了床榻上的缠绵悱恻。
江琬槐的中衣被缓缓的褪下,露出了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诱人沉溺。
她还是初次承欢,对于床江琬槐怔怔的同陆昭谨对视了好一会儿,有些怀疑自己还没有从梦里彻底清醒过来。
她忽地就闭上了眼,再重新睁了开来。
眼前那张高请重置的俊脸也还是没有消失,笑意盈盈的盯着她瞧。
脑子里的钝痛一阵一阵的传来,江琬槐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处空落落的,不着一缕。
她往日里不管再热的天气,都会穿着中衣睡觉,今天这……江琬槐顺着手臂抬起的位置往被子里头看去。
只一眼,她便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将伸出来的手臂缩了回去,又将全部的被子都卷到了自己的身上,将半个脑袋埋了进去。
她身上的一件衣服都不剩,就这么光溜溜的和陆昭谨躺在了一张被窝里头。
昨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昨夜被抛弃的羞赧此时才后知后觉的来临,江琬槐干脆将露在外头的半个脑袋全部都埋了进去,只留了几根毛绒绒的发丝儿在外头。
没脸见人了。
昨天和纪焕讨得那酒烈,她喝了一小半碗都不到,便后劲十足。
昨晚的记忆在她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之后,就彻底断了片,后来和陆昭谨之间发生的事情,她全部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余下一点点模糊的片段。
浪翻云涌,陆昭谨喘着气,一遍一遍在耳边重复念道着的那声:“槐儿。”
声音似是酥入了骨一般,唤得她身子都软了半边。
陆昭谨说话一直都是淡漠疏离的,昨晚却坠入了难抵的□□之中,一声声的,唤的她耳尖都发了烫。
好半天儿,江琬槐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情绪。
闷闷的声音在被子里面响了起来:“殿下今日很闲嘛,怎么还没出门。”
一开口说话,她才忽然惊觉自己声音有些发了哑,嗓子也干得发疼,她说话,便立刻轻咳了两声。
影影约约的记忆告诉她,昨晚主动正是她本人。
江琬槐现下想死的心可都有了,此时可一点都不想面对陆昭谨。
陆昭谨看着这吃干抹净完便要翻脸不认人的小姑娘,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帮她将被子往下扯了点,让她的脸露了出来,免得闷坏了。
开口应了句:“今日确实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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