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当时根本不确定这个锦盒是否跟兰花教有关。”
陆清清歪身子,托着下巴看宋言致,“可看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样子,好像非常肯定似的。”
“事实就是跟兰花教有关,有什么不对么?”
宋言致反问。
“从现在的结果看确实是,可是当时你不确定你就对我……”
“结果如此,就是事实,是对的。”
宋言致不容陆清清置疑。
“好好好,算我错。”
陆清清无奈地捋毛道。
随后陆清清就从宋研制的口中了解到太后失踪的经过。
半个月前,太后去京外法华寺上香,随后去了尘大师的房内听禅。
经常是要清静,当时太后只允准了贴身大婢女跟着她进了禅,半个时辰后,宫女们去敲门没人应,闯进门才发现了尘大师和太后身边的大婢女皆中刀身亡。
当时门上了闩,后窗是开着的,在后窗下也找到了一些男人和女人的杂乱脚印,故初步推断太后是被人劫持从后窗离开。
“侍卫们立刻就搜查了整个寺庙,又封锁了整座山,但是没有找到太后的踪迹。
在寺庙周围的几处交通要道上四处打听,也没有任何有关于太后的下落,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禅房内桌上放着的一株兰花。”
宋言致描述道,“起初大家有很多猜测,那都不确定。
到喜欢什么样?“那请问王爷,这位长老现在何处?”
“用刑过度,死了。”
周深回答完,见用陆清清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无奈地补充解释,“我也是没办法,刑不重一些,他不交代。
兰花教的这些人不仅皮厚,脑子也有问题,你若不让他们疼得彻骨一些,他们什么话都不会说的。”
陆清清虽然不敢苟同周深的话,但也没什么好反驳,干巴巴地眨了两下眼睛,就算把这件事混过去了。
“王爷和宋御史很熟?”
周深垂下眼眸,扯起左边的嘴角,点了点头。
陆清清见周深提起宋言致时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神情,很是怀疑他先前说与宋言致之间至交好友的话。
“宋御史的案子查到什么程度?”
周深问。
陆清清还记得自己答应宋言致的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案情,遂摇了头,“我也是才刚知道宋御史在查这个案子,但对案情知之甚少。”
周深正背着手在衙门内踱步,四处打量,似乎很有兴致。
他闻言后,忽然转身笑问陆清清。
“不会吧,我看陆首富是个聪明人。
这么机灵的生意人会有人瞒得过么?”
“是我只是运气稍微别人好一点罢了。”
陆清清道。
周深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陆清清,笑了笑,对此未提出质疑。
他抬起手,吩咐属下把他的东西都搬到府衙内即可。
“今晚开始,我便宿在这里。”
陆清清惊讶,“王爷要在衙门住?”
“不行吗?”
周深脸上原本一直带着的微笑不见了。
“当然行,这可是我们衙门的荣幸。
王爷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只要能办到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完成。”
陆清清保证道。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我们王爷睡觉的时候习惯在床前头铺一块白狐皮毯子,起夜的时候去喝水就不用着忙穿鞋了。”
周深身边的随从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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