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把饭菜给我们吗?”
少年答非所问,好似等不及一般就要上手抢青竹手上的破碗,“谢谢大爷。”
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一动不动,倏地笑出声来,“给你个机会,帮我盯着李师爷府上,任何一个外出的人去了哪我都要知道。”
示意青竹放手,理理袖子站起来,面上毫不在意,语气却满是认真,“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成了,我给你二十个名额,让他们有地方吃饭,至于以后,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说完便带着青竹走了,也不管人家的反应。
青竹依旧一头雾水,他家少爷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成掌柜都搞不定的事情,他怎么不慌啊。
挠了挠头,跟在少爷后面,“您这是做什么?不是要找证据证明咱们家的区别吗?”
苏泽适停都没停一下,摆摆手道,“是啊,这不就是去找嘛,跟着我就是了,跟你说了也不会明白。”
青竹是他的书童,倒不至于怀疑他。
只是他太过实诚,和盘托出他的计划难保不会露馅儿,到时候更加麻烦。
一路畅通无阻地去了苏家的成衣铺子,让掌柜的安排几个小伙计带上几匹没染过的布,分别去了柳城几家排得上号的染坊染成跟府衙那批布料一样的颜色,还特意要求做上各家的记号。
交代完这些事情,苏泽适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冉府,径直往冉母的院子去了。
“你是想让我宴请各家夫人?”
饶是冉母也经不住诧异,“这个当头,她们来了有什么用?她们巴不得咱家倒了她们男人好来分一杯羹呢。”
他们冉家的染坊一旦倒了,肯定会牵涉到其他的产业,到时候可不就让这些奸猾小人占了便宜?一想到这里冉母便经不住愤愤。
平日里她们就嫉妒她夫妻恩爱,后院没那些破烂事,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
此时请她们,那不是更戳她心窝子吗?苏泽适无奈地笑了笑,他倒是忘了,冉母再聪明也是女人,女人家的明枪暗箭更多,确实是委屈长辈了。
“是小婿考虑不周,劳累母亲跟着操心,若是有困难也无妨,有没有这一遭并不妨碍”
,一抚掌,苏泽适瞬间决定。
法子是人想的,无非就是绕一圈罢了。
冉母白了他一眼,说话丝毫不避讳,“你都开了口了,现在说这些不是扎我的心吗?行了,我现在便命人送请帖,明日她们都会来的。”
不会有人放过压我一头的机会。
几经犹豫,苏泽适还是问了一句,“母亲这里真的没事吗?要是您受委屈了,岳父回来不会放过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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