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苏晏安然的在顾深的指腹按压下闭上了眼睛。
顾深看着那张安逸静谧的小脸,念叨起了自己这几日生意的账目。
口红多少多少销量如何,香皂多少多少又分到了哪个地方。
新产的香薰质量有多惊人,还有匀面用的润膏有多供不应求。
这些事无巨细零零散散的账目终于让疲倦的苏晏双目阖紧,呼吸平稳下来。
顾深也跟着松了口气,坐在苏晏的床榻跟前一边看着人的动静,一边又抱起系统富贵儿扒拉起系统之中所剩下的礼包和未兑换的礼劵。
苏晏睡熟一个时辰后,抓药回来的小厮雨春面露慌张的来给自己通风报信,说是门前来了两个官差点了名的要找顾深的家,不知是所谓何事,他跑得快,一溜烟的便飞奔回来给顾深报信,为得便是顾深能就此有个提防。
顾深努力回想了一下,他的的确确不曾犯下什么恶事。
而且五日前他去上缴税款时还给县尉钱志学送去了三百两纹银的利钱。
侧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苏晏,吩咐小厮雨春好生看护病中的苏晏,独自一人自屋内迎了出去。
果不其然,那两个衙差手里并未带着枷锁镣铐,看见顾深也十分客气:“顾少爷,您二叔顾宇夏今日来报了个案子,当堂指认说您是证人,忽而让我二人来传您一趟。”
“哦?竟然有这事?”
顾深十分懂事的自腰间的钱袋里探出了两块银锭子搁在了两个衙差手上:“敢问二位小哥可知道是何事?”
“这话,我等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
其中一个年级长些的衙差将银子团在手里与顾深作揖道:“我等唯一得知的是您二叔状告您三叔,好似还与您的继母有关,总之您去了便知道了。”
“原来如此,既然事涉我顾氏本家,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有劳二位前方带路了。”
衙差的一句话让顾深心下了然,自从那日顾宇夏从自己家中走后,顾深便隔三差五的寻了由头去与他还有他那个倒霉儿子顾南华吃饭说话,每次酒过三巡都会提起那日在他家中提起的话。
事实证明,顾宇夏的的确确是个蠢出升天的货色。
经不住顾深这一来二去的反复洗脑,这才几日功夫就当真顺着他顾深的意思把顾宇秋和顾方氏告到了公堂之上。
跟着两个衙差的脚步,顾深来至水源县城的大堂之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