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吉青不答,殿内静谧下来。
气氛焦灼之际,魏登年一撩衣摆走了进来:“抢人抢到孤这里来了,也算胆识过人。”
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吉青如临大敌,迅速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作警备状,又有片刻迟疑,还是拦在了李颐听面前。
宋戌心里最想要保护的人,作为下属,亦理应如此。
李颐听有一瞬慌张,抓住吉青的手腕往后带了带:“魏登年,他只是奉命来见我,你会让他走的,对吗?”
“我自然会让他走。”
魏登年方才的满身阴霾尽散,嘴角噙笑,身形松弛且慵懒地往椅子上一躺,愉悦的味道都能从眼角眉梢攀出来。
他看向吉青:“孤会让你走,且让你安全地活着回去告诉宋戌,孤决定不杀他了。
不仅不杀他,还封他为藩王,把岭东划给他作封地。
若是不信孤,他还可以自掌部分兵权。”
李颐听和吉青皆是一愣,摸不着头脑。
吉青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是个花招,但宋戌办得到。”
魏登年凝声正色道,“作为代价,孤要他,永世不得踏入都城一步。”
城池可给,黄金可赠,唯有妻子不能妄想。
魏登年伸手做了个请君滚蛋的手势:“孤等着。”
自古以来,皇帝们都有“敬天法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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