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接住了他。
他怀抱冰冷,拥着昭言的臂弯亦没有温度。
昭言开始剧烈挣扎,拼命推搡着对方的胸膛,想离他远一点:“你放开我,你不能,强迫我!”
面对他的抵触,云想衣眼底依旧无波澜起伏,如一望无际的湖水,没有风存在过的痕迹。
他仿佛视昭言如尘埃,故并不把他的悲喜放在眼里。
“炉鼎不过法器。”
云想衣道,“而今我得之,用不用,与你的意愿有何干系?”
昭言数次挣脱不开,热出了一身汗,却因为拥着他的胳膊太冷而打寒颤。
他身体和心里都难受,想哭:“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没有认可萧溯,所以你才要动手……可现在,我认可萧溯了,我想跟他在一起,所以你怎么能,强行掠夺?”
“你并未帮他提升修为。”
云想衣回话,“我可否解释为,你没有接受魔尊。”
“不,不是,我接受了!”
昭言急得加大音量,眼圈都是红的,“是我自己没有用,我不是炉鼎,帮不了他。”
“不是炉鼎?”
云想衣视线扫过昭言的脖颈,下一刻,黑色的护颈带在灵力的切割下裂开,沿着雪白的脖颈滑落下去。
鼎香清浅,香甜可口。
如多汁的蜜桃,轻轻一掐便可溢出甜腻的水分,馥郁惑人。
饶是云想衣也不能抗拒这股滋味的吸引力。
他纤长的眼睫低垂,偏头凑到对方脖颈间轻轻嗅了嗅。
那张脸分明清冷如神祗,不被凡间俗世叨扰,不被空中浮沉所侵,就连做出如此亲密举动,看起来也高贵不容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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