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这么一张劳什子,也配劳动苏老爷亲自送来?”
一口一个劳什子,一口一个苏老爷,偏就是故意说来戳苏临静肺管子的。
苏临静脾气好,想着眼前的好歹是江远宁的父亲,她名义上的岳丈,自然不能与他怄气。
“这是新拟好的股份合同,华亭这边的市场暂时没有代理,我与阿宁商量了,交给谁都不如交给娘家人放心。”
“所以今日小婿特意登门,一是为致歉,二是诚心促成两家合作。”
苏临静的话说得软软的,态度放得低低的,加上那份诱人的股份合同,江富庵的脸色缓解了不少。
他一边接过合同,一边嘴里抱怨:“哼!
好处不知被外人赚去了多少,剩些个汤脚菜尾了她才记起来她还有娘家!”
“她也不想想,外人拿去多少始终是外人,哪里比得父母兄弟靠得住?”
江富庵嘴里边说,眼睛飞快扫了一遍合同,条款都不错,对江家很明显的照拂。
他手上忙不迭取了印信,签字钤印,生怕晚一秒那张纸就会飞了去。
“贤婿,有句话不是我说的难听,你说若是哪天苏家有个什么不济,能出手相助的肯定只有骨肉至亲呀,外人难道还能记着你的好不成?”
拿到好处的江富庵嘴里的苏临静也马上从“苏老爷”
变成了“贤婿”
,他叹了口气。
“哎!
阿宁到底妇人浅短,大事上竟这般拎不清。
那天我因顾念她身体,好意去看她,平白里听了她好些混账话,直把老汉我看得比外人都不如。”
“既然是一家人,那今天我也不怕说出来让你笑话,阿宁的所做所为,让我确实是寒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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