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杏没想到世子爷如此轻易就卖了她,只吓得体似筛糠,泪流满面。
朱嗣炯森然笑道,“你何时何地看到何事?”
香杏根本不知如何作答。
朱嗣炯厉声喝道,“贱婢,造谣生事,污蔑主子,诬陷皇室血亲,你有几条命可填?”
王妃怕小儿子再打长子,忙说,“这贱婢搬弄是非,发卖了就是。
你大哥也是担心你,才误信谗言,你可不能因此和大哥生隙,让姓阮的看笑话捡便宜,那可就中了人家的计了!”
“发卖太便宜她,交给儿子可好?”
王妃忙不迭应声,“行行行!”
“还请母亲规范下人,此等谣言我不想再听到!”
“行行行!”
朱嗣炯闪开一条道,一群人呼啦啦离去,原地徒留瑟瑟发抖的香杏。
侯德亮悄声上前,“爷,在哪里抽?”
“世子院门前。”
香杏还没明白过来,就被拉到朱嗣炽院门口,按在大树下,绑在春凳上,扒了裤子,在白得发面馒头似的屁股上,雨点般的鞭子抽的噼里啪啦山响。
一道道鞭痕立即渗出鲜红的血来,香杏虽丫鬟出身,但自出娘胎就没受过这个苦,嘴裂到耳后根,杀猪一样地嚎叫。
疼痛让她顾不得羞耻,她只盼着世子爷能顾惜颜面,出来阻拦——她可是他的侍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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