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比我擅长于使剑。
你可以展示给我看看。”
——
他们在外室里面对面。
阿泰尔脱去了上衣,赤裸着胸膛,他把靴子也脱了并把它们放在一旁。
这些月以来,他高强度的规律锻炼让他保持着手臂和胸上分明的肌肉。
和他自己的新手们一起训练让他在要害处的皮肤上留下了瘀伤和浅浅的划伤。
伤痕越深色,无疑他自愿让自己被打到的次数越多。
“我想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对打过了,”
马利克说。
“确实没有。
这肯定很有趣。”
从他声调呆板的回答中很难看出他是否真的这么想。
阿泰尔看起来从来没有享受任何事情(除了取得胜利,他看上去对他的成功确实很满意。
)他现在站在马利克的对面,又高又壮,一点也没有那些恶行曾在他身上凌虐的痕迹。
“肯定会的,”
马利克在一阵停顿后同意道。
他摆出了自己的架势,准备着他自己。
在他们开始前的半秒钟,他才有时间琢磨阿泰尔到底会平等地对待他,还是因为他失去的手臂而给他放水。
——
马利克的嘴里有血,而他毫无保护的左侧传来一阵新的钻心的疼痛。
他跪在地上,手肘撑着地面,混着血的唾液从他口中流下。
每次呼吸都会牵起他肋骨处的又一阵痛楚。
他真是忘了阿泰尔是多么粗鲁的一个人了。
他忘记了为什么这个人会被禁止和年轻的新手们一起训练。
即使是成为刺客多年的成年人在训练场上面对阿泰尔也会再三犹豫。
他们戏谈着他与生俱来的软弱和他那个性别的人的种种失败,但是除了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公开地面对他。
马利克已经很多没有和阿泰尔打过了。
时间模糊冲淡了记忆,因此记忆已经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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