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递过手机，“来来来，别上火，看看，我刚帮你拍的照片，给你P成了网红表情包‘紫薇别走’，你看，有没有尔康的神韵？”
“一边儿去！”
又过一天。
姜淮赶早赶到，守在酒吧员后门员工通道口，终于逮着余悦。
这他妈好认！
黑色顺毛发型，白色连帽卫衣，蓝色破洞牛仔裤，白色板鞋。
“余悦！”
余悦驻足，愣怔，缓缓抬眸，万年不变的寡淡表情，扫了姜淮一眼：“嗯啊，叫我啊？”
姜淮掐了掐自己大腿，嘶！
痛！
没作梦啊！
那晚妖娆的舞郎，前天劲爆炫酷的DJ，跟眼前这个表清淡漠如白开水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
“余悦，你在这里干什么？”
“上班啊。”
余悦慢吞吞的回答。
“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班？你不是美术生，只会画画接稿吗？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打碟？”
姜淮咬着后槽牙问。
“没办法啊，我没地方住啊，要租房，要吃饭，只能出来找工作了，跳舞和打碟都是刚学的，干这个，来钱快。”
“你怎么没地方住？”
我们的家不能住吗？我又没让你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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