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孩子,我那点不耐烦便没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时间还短呢,等过些日子,我带你去医馆检查。”
“要是有了,咋办呐?”
“生呗。”
他这时候才知道怕,都已经晚了。
我揶揄他道,“明知道跟我闹腾会怀孕,你还不老实。”
他捧起水浇在脸上,怅然的道,“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喜欢也要适度。”
“哼、”
司徒静初登时不乐意,许是误会我在教训他。
我叹气,其实我是担心他呢。
讲真,十六七岁年纪,身子都还没长好,又是男生子,他那胯还不及我的宽,我实在不懂他要是怀上了,该怎么生下来,又是从哪生下来。
上次只见着血粼粼的泡着下身,怪是吓人的,我自然是没看到什么。
平日欢愉也都是守着规矩,不该看不看,所以我心里一点儿谱都没有。
而且他才小产月余,之前亏虚的还未补回来,这回要是真有了,岂不是要把他身子给拖垮么?
这事儿越想越难心安,翌日,一大早,我便领着司徒静初进了一家名为‘保安堂’的大医馆。
还未进门便闻到了中药味儿,进门后更是被医馆的药墙所震撼。
足有三米多高,约两间铺子宽的一面墙上,密密麻麻都是抽屉,上面标着各种药材名。
一看就是药材大户!
时候尚早,几个看诊的大夫都坐在那先聊着,我看了一圈,这么大的医馆也没个男大夫。
不过因为来的早,倒是可以自己选大夫就医。
我选了位较年轻的大夫。
安排司徒静初坐下,帮他把袖子撸起来,手腕搭上手帕。
大夫咧嘴笑了下,撩袖子给看脉。
司徒静初拽我附耳过去,他蒙着面纱一说话,温热的纱便扫过我的耳朵,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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