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得入神,一只手掌突然覆上了自己搭在膝头的手背。
拓跋泓的掌心和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硬茧,摩挲在手背,触感微微发痒,明珩不禁往回收了收。
拓跋泓也没计较,淡淡一笑就松开了手,侧身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与他说话:“有心事?你已经心不在焉一晚上了。”
明珩心下一惊,拓跋泓一直在与群臣说话,原来一直在用余光关注自己。
他收敛心神,轻声道:“没事,估计是有些醉了。”
“那不如先回王帐休息?”
拓跋泓问。
明珩早就想离开了,不过仪式还没结束,自己现在离席是不是不太好?
拓跋泓一眼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解释道:“不用在意他们,他们有酒就够了。”
明珩这才放下负担,先行离开了。
回到王帐,明珩一下子就被满目的红色震惊地停下了脚步。
这大红喜被明明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的。
阿什儿极有眼力见,赶忙走上来解释:“是大汗命我们准备的,大汗说殿下不远万里来到掖揉,一切都要按照安陵的习俗来布置,一定不能委屈了殿下。
明珩听到这些话心里百感交集。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见识到拓跋泓的体贴细心。
按照安陵的习俗布置婚房并不是多大的事,但他能记在心里,说明他是真的在乎自己。
明珩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知道,其实掖揉中还是有不少人是排斥自己的,但因为拓跋泓从一开始就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自己的关爱与尊重,因此即便再不满那些人也不敢表现在明面上。
明珩突然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或许并不会太难过。
明珩离开后,婚礼就彻底变成了拼酒大会,一行人转战帐外的空地,架起了柴火,开启了篝火大会。
能歌善舞的草原人民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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