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珩一张脸彻底烧了起来,猛地站起来了,恼羞成怒道:“掖揉王,请自重!”
拓跋泓半点愧疚之色也无,反倒哈哈大笑了起来。
明珩被他笑得愈发恼怒,徒有气势地低吼:“别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
以前拓跋泓在床上的奔放之态就时常让他吃不消,没想到这家伙下了床,光靠一张嘴也能把自己吓得哑口无言。
拓跋泓好不容易笑够了,停了下来,右手搭在肚子上,半撑着身子微笑看着明珩。
明珩被他看得不自在,往旁边移动了几步,调整好心绪,接着问:“宫宴那一晚也是你?”
拓跋泓笑着点点头。
明珩见状也顾不得尴尬,纳闷问:“那晚你为什么会闯进我的寝殿?你是喝醉了吗……其实酒后乱性我也能理解,可为何之后你又、又来找、找我?”
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拓跋泓顿了顿,问:“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明珩不假思索。
“实话就是——”
拓跋泓又一次用平静的表情说出了一个让明珩深受震撼的事实,“宫宴那日,我以泽玺的身份赴宴,结果不小心着了四皇子的道,误喝了春欢散。
春欢散是烈性春.药,若是不能及时解除药性便会爆体而亡。
那日我迫不得已,只能找到你了。”
“你、你居然被四皇兄下药?!”
明珩震惊不已。
“准确说他的目标是泽玺,幸好那天的人是我,否则……后果不敢设想。”
拓跋泓道。
明珩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又问:“那为何是我?”
拓跋泓扭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轻叹道:“当然是因为——我看上你了啊。
中了春欢散的人必需承下位,我堂堂一国之君总不可能随便找个人解决吧,自然要找能让我心甘情愿为下位的男子。”
拓跋泓从来不知道含蓄为何意,无论是求欢亦或是表白都直白地让明珩毫无招架之力。
他呆呆望着面色坦然的拓跋泓,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之前从未见过,你如何会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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