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把浴桶搬出去,阮棠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坐到自己床边,正准备躺下休息片刻,沈惊寒突然扔给她一根绳子。
阮棠梨一看,顿时蔫了,“今天还要绑呀?”
回应她的是沈惊寒的后脑勺,阮棠梨任命地起来把绳子绑到沈惊寒的脚上,刚要打结,只听沈惊寒冷冷道:“手。”
阮棠梨:“……”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阮棠梨没脾气地换了个地方绑上,牵着绳子回到自己床上,乖乖把绳子绑脚上,“这样你满意了吧!”
后脑勺一动不动。
阮棠梨也是累极,刚沾床就迫不及待躺上去,然而被窝还没捂热,门口又响起敲门声。
“谁啊!”
阮棠梨气呼呼地吼道。
门口的人没想到王爷这么生气,一时间竟是没敢开口,还是一旁的祁才谨慎开口:“王爷,圣上驾到。”
阮棠梨:“……”
啥玩意儿?谁来了?
一个鲤鱼打挺,阮棠梨起来了,但她没有直接开门,而是走到沈惊寒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王爷,刚刚祁才说谁来了?”
沈惊寒冷气森森地起来,“皇上来了。”
“那……那怎么办啊!
我还没见过皇上,会不会露馅?”
阮棠梨慌了,在府里下人面前装装也就算了,在皇上面前装……
哪知沈惊寒冷笑一声:“要不要给你弄点酒。”
阮棠梨:“……”
不提这件事他们还能愉快地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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