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竹点头:“饮鸩止渴,却是子蛊发作之时唯一压制的办法。”
龙槿榆道:“堂公子,他中蛊已深,心志坚韧,让人敬佩。”
“他中蛊在沈川尧之后,但显然比他重许多,这次,应该是他第一次发作,我和如云公子都没有料到会来的这么快,蓼园子蛊一向毒性不显。”
隐竹说着,看向龙槿榆,“至于京城三公子为什么不能同时中蛊,就等如云公子回来让他告诉你吧,当年的事,我不在场,秉文也不见得清楚。”
堂秉文留下沈川尧很久,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等沈川尧出来,隐竹给龙槿榆指了另两间歇息的屋子,便立刻进去陪堂秉文了,期间看也没有看沈川尧一眼。
龙槿榆看沈川尧神思茫然,问他:“师兄,你还好吧?”
沈川尧恍惚地摇了摇头,捂着头说:“我没事,师妹,我现在,只想休息,对,对了,刚才,多谢师妹。”
好在眼下暂且没什么危险,几个人都有时间整理心绪,龙槿榆也就不再多问,点头:“那你早点休息,有事叫我。”
沈川尧随便进了一间屋子就合上了门,似乎还撞了几下桌椅,接着归于平静。
这下,两间房门都紧闭上了,周围瞬时安静如斯,只能听见乡间风声。
龙槿榆心有挂念,却也只能先放在一边,暂且歇下了。
花如云是在第三日清晨回来的。
这几天沈川尧的伤势好了很多,精神也比前几天振作了些,堂秉文身体很弱,隐竹看在他的份上,和沈川尧保持着相看两厌的平静。
花如云赶到小院,最先看见的人是龙槿榆——她独自在院中静坐。
花如云一手敲门,她立刻警觉,一开门看见花如云,先微松了口气,道:“如云公子!
你回来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在花如云听来,这一声确有如释重负的喜悦。
八
龙槿榆自然是喜悦的,她甚至朝花如云浅浅地笑了笑,随即正色:“事情怎么样了?”
花如云自然没有错过这微不可闻的一瞬笑颜,当下更是意外——他虽见龙槿榆朝隐竹笑过,可也能看出她性子淡漠,轻易不展颜色——他颔首道:“已经解决了。”
进了院门,隐竹已是从里间匆匆出来,迎前便道:“总算回来了,如云楼怎么样?”
花如云点头:“尚且安全,秉文呢?”
隐竹脸色不太好地朝里间扬了扬下巴:“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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