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堂秉文身边,他微微颔首,低声朝龙槿榆道:“别放在心上。”
方才沈川尧的态度,几人都看在眼里。
龙槿榆看着那边的两人,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隐竹面色不善,也深知不好此时出言讥讽,忍了好一会才说:“算了吧,你原本也不应频繁耗费力气。”
良久,子蛊终于平静下来。
沈川尧仍是微喘,整个前襟至后背都被汗水湿透,腰腹的伤隐隐有再次裂开的趋势,花如云目光略过,道:“这伤,还是再处理一下吧。”
想也不必想,沈川尧的回答是:“不用。”
堂秉文咳了一声:“川尧。”
沈川尧垂了脸,不敢再说。
花如云自不意外,也不再劝,他看向龙槿榆:“外面我一个人守着便可,你留在里面吧。”
龙槿榆摇头:“还是我守外面吧,你休息片刻,天亮再说。”
她起身出去,一句多余的话都无。
船行一夜,相安无事。
——只是气氛愈加冷淡。
天亮之时,他们到了另一小镇,两岸人家渐多,人声鼎沸起来。
依水而生的人们,无论做什么都似乎带着软糯之意,这一带的百姓更是如此。
即便有重重捐税压身,撑船叫卖花果的小娘子也还是面上带笑,一面用竹篙点水一面和岸上的小哥喊话要留几尾新鲜的鲫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