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段易言回想起摸索到她手腕处的伤疤触感,以及她苍白的小脸,低头狼狈的找创可贴想要掩盖着什么。
过了许久时间,他才神色淡定地从资料上移开视线,又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黑色打火机,长指按了两下,随即燃起了火焰。
沿着纸张一角开始烧,片刻间在封闭的公寓里就弥漫起了淡淡烟雾。
段易言等将茶几上这堆资料燃尽,他也没有半分睡觉的疲倦,年轻的体力惊人能抗,在沙发上百般无聊般玩着打火机一个多小时,直至窗帘的缝隙微微透露出了白光。
他这才慵懒地起身,迈步走到厨房去了十分钟。
等再次出来时,修长漂亮的手上拿着一瓶没有拆封的甜酒。
早晨七点钟不到。
段易言在隔壁401室的公寓门停留一会,才手插着裤袋,漫不经心地下楼离开。
安静的居民楼下。
那名黑西装保镖还在,将车停驶在原地等候着。
见到段易言的身影出现,就立马下车,恭敬地替他打开车门。
“小公子。”
段易言修长的身形坐上车,在光线暗色后座处,脸庞五官携着那副慵懒冷淡,薄唇轻扯出一句:“把治疗过阮皙的那三位心理医生约出来我见见。”
黑西装保镖:“是。”
随即,低调的私家车才缓缓地行驶出小区。
而此时同一时间,阮皙明显还在熟睡,对这些一无所知。
她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跟段易言在公寓接吻的画面,那时脑子是懵的,也没拒绝。
亲完还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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