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不能!”
“荒谬!”
人声鼎沸中,蒋涵月和范俊伯终于忍不住站上了戏台。
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从《新婚律》被提出的那日起,如眼下这种争辩的场景已经在朝堂上发生过无数次了。
一个月前,皇帝批准,自亲王以下,两京一十三省,皆实施此律。
其实大家都知道,此律法与皇帝的无限权力存在矛盾,但没有谁敢说出来。
毕竟,从古至今,无论新律旧律,都大不过皇帝的权威去。
“此法施行一个月,全国上下因婚姻纠纷发生的命案已多达数百起。”
樊况冷声道:“如此混乱,动摇朝廷根基,这个祸谁来担?”
安平打了个哈欠:“谁提出的,谁极力推行的,谁来担呗。”
说着望向赵庭梧:“你家那位丫头也功不可没。”
他闻言顿了下:“公主是说赵意儿?”
“是呀,全国一千多个县,就属平奚县反应最为踊跃。”
安平轻笑:“我原以为她和宏煜是对水火不容的冤家,没想到二人珠联璧合,在地方如鱼得水,倒没出什么乱子。
我还听闻他们私交不浅,看来我无意中竟牵了红线。”
赵庭梧脸上没什么表情:“所以长公主将她调走,亲手棒打鸳鸯?”
“这可冤死我了。”
安平懒懒笑起来:“皇上召宏煜回京,她留在平奚也是与情郎分隔两地,怎么能怪我?我还给她升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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