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张皇后提拔起来的人,自然不希望张皇后在皇嗣这样的大事上有闪失。
苗才人曾经是郑贵妃的智囊,陈容华留了个心眼,想问问她的意思。
“妾身觉得不会罢?”
苗才人微微蹙着眉,道:“胆敢谋害皇嗣,皇上必会彻查。
且昭贵妃这都要生了,即便引得她早产,皇嗣也能活下来的,这么做有何意义?”
陈容华听了进去,觉得有些道理。
苗才人侧着身子跟陈容华说话,借机打量了一番周围人的神色。
她相信不是张皇后所为,这宫宴本就是张皇后一手操办,燕窝也是张皇后让人送来的,她若想害昭贵妃和皇嗣,不会用这样低劣的手段。
忽然,她的目光落到坐在最末的郑采女身上。
郑采女自从郑贵妃失宠后,成了这宫中最没存在感的人。
皇上不再去景和宫,她只侍寝过一次,更没福气怀上皇嗣,只有在宫宴时才会出现,也都是坐在最后,没人理会她。
只见郑采女虽也如往日一般沉默,搭在衣角上的手指却不停的揉搓着,虽是垂着眸子,也能看出心神不宁来。
可她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对昭贵妃下手。
苗才人想不通。
后殿。
赵峋将阿妧小心翼翼的放在拔步床上,将她身后垫上大迎枕,扶着她靠坐好。
早在赵峋抱着她离开时,她已经在赵峋耳边悄悄说了自己的猜测,这才有了赵峋让人取走了燕窝粥。
阿妧表示只尝到一点点,甚至都没咽下去,她肚子疼都是装出来的。
阿妧抬手搭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忽然微微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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