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眠嗓音懒懒,“口味也是天生的,天生喜欢的,对人也是一个道理。”
凌拂听了,神色露出哀伤。
南规见她被惹得这般难过,顿时怒从心起,她把糖葫芦喂给凌拂,喂完了给她擦擦嘴角,而后一拳便挥向了萧眠。
妓院中,皇帝正跟万泥对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启禀陛下,南规大人和萧眠大人为了凌拂公主打起来了。”
“什么?”
他俩异口同声,欲一探究竟。
案发现场,凌拂神情冷淡,以一种大佬的姿态观看菜鸟互啄,嘴里鼓囊囊塞着吃的。
她以前觉得打架一两拳就完事了,没想到这俩居然打起来没完了。
眼见南规落了下风,凌拂心里很复杂,终于上前拉扯住他,“别打了,再打下去你都快不行了。”
不行了这个词就如同鸡血,试问哪个铮铮男儿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不行了?为了证明自己还行,南规还是和萧眠继续打了下去。
凌拂纠结万分,她有点心疼南规,但这样打下去能拖住萧眠也挺好的,正两难之际,面前明光一闪,“皇兄你怎么来了?”
皇帝面色铁青,弹了她一个脑瓜嘣,“你为什么不劝架?”
“我觉得能动手还是别动口的好,话多难说清楚。”
凌拂和万泥互相使着眼色狡辩,实则她心里一直在幻想假象……萧眠是为了她才和南规打架的,尽管这是一种错觉。
南规与萧眠见皇帝来了不觉停手,皇帝示意他们免礼,又让侍卫们把人流遣散了,盘问道,“你们怎么回事?”
南规默然不语,萧眠则答,“实属误会。”
此事也不好太过发落,皇帝各罚他们私下检讨,他深深地瞥了眼万泥,吩咐萧眠将她带回府,临走前万泥对凌拂比了个二。
这个手势是她们一同在国子监上课时的暗号,意思就是第二天一早她还要跑,需要凌拂进行援助。
凌拂还未来的及点头,便被南规揪上了马车,路上她察觉出异样,南规一直没有说话,凌拂自知理亏,蜷着腿坐在马车一角,心知他是生了气。
一直到了南府,南规上床后还是跟个闷葫芦一样不吱声,凌拂忍不住了,毕竟她才是始作俑者,于是低声问他,“你手疼吗?”
南规盖上被子,装睡不理她。
“那你到底要怎样嘛?是我做的不对,可我是为了让万泥逃跑啊,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朋友有难你能不帮忙吗,我皇兄大庭广众那样说她要我我早忍不了了,现在不跑等到啥时候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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