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探头在那焦急等了半天,也没听房内有人发话,才放下心。
却说,云珠刚跑到厅中,便叫秦燕殊三步并做两步跟上来擒住。
两人拉扯间撞到了雕漆几上的花囊,那声响便因此而来。
“没磕着吧。”
秦燕殊把她圈进自己怀里,两个人身上都不同程度溅了水,“你跑什么呀,若摔出个好歹明天还不叫人看笑话。”
他追上来时还气势汹汹的,此刻又变回了体贴文雅的模样,声音温柔,充满怜爱之意,掐了掐云珠的的脸,又把散在她面上的头发都捋到耳后。
云珠背后的衣裳都叫水打湿了,薄薄一层紧紧贴在腰上难受,可更让她不舒服的是秦燕殊的怀抱,是他紧紧箍在腰上的手。
皮肤的温度在湿衣上更明显,她甚至能感到秦燕殊手指在她腰间移动每一个动作。
她不能抑制自己的恐慌不安,只想逃离他身边。
秦燕殊揽着她,深邃的黑眸闪着热烈的光,委婉道:“夜深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儿再说。”
语毕,亲亲密密地半抱半拉地就要带着人就往内室去。
云珠俱意到了顶点,心尖发颤:“三爷,我”
秦燕殊握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温言软语道:“不必见外,私下你不用叫我三爷,我字凤嘉。”
云珠张了张嘴,实是喊不出来,眼看就要走到门口,她额上冒出虚汗,喉中似干渴之人,滚了两滚,干涩地说:“我不想进去。”
“怎么又不听话了?”
秦燕殊没有停下脚步,低头问了一句。
用尽全力停住被往前推的去势,她仰头央求道:“我后悔了,三爷”
一语未了,云珠觉得手掌猛地一痛,禁不住低呼出声。
听她痛呼,秦燕殊忙松开些力道,依旧还是把她的手紧紧握住,“不要胡说。”
胸口深深起伏两下,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平心静气地笼络她道:“你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吗,此事怎能作假。
你莫怕,这本是人伦之道,天经地义。”
见他坚持,云珠眸中含泪,心中亦是矛盾,摇着头退而求其次求道:“能不能缓两天,我实在是怕。”
秦燕殊松开怀抱,长吁一声,一手背到腰后,一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仿佛随时会失控。
停了半时,他俯身竖起一根指搁在云珠唇上,苦恼道:“今儿是好日子,我不想生气,所以别让我说出什么扫兴的话,到时候你又哭哭啼啼的来求我。”
“我给过你选择机会,此事再一再二不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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