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戈尔顿了一顿,道:“是的,比你听话多了。”
其实不好办,赫连定习惯了操控一切,而且苏瑟这笔生意背后未必没有他的授意。
但这个没必要和外人讲。
“别这么比。”
游竞抗议道,皱起眉毛,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但就是不想在耶戈尔嘴里和别人相提并论,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还是……
一只激光笔掉到地上,耶戈尔无措了一刻,蹲下身子慢慢拾起来,起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包容的笑,说:“是我说话冒犯了。
执政官应该喜欢女孩子的吧。”
“嗯,”
游竞闷闷地道:“我喜欢头发又黑又长,笑起来很明亮,脾气温温柔柔的那种类型。”
小时候他是个电视剧儿童,当时爸爸和大伯因为公司的事情斗得不可开交,妈妈拿豆蔻红的指甲给他理好海魂衫和背带裤,叮嘱他不许和那一房的孩子玩,就袅袅婷婷地去和姐妹们聚会去了。
那段时间在空旷的小楼里,他拿VCD机看了很多电视剧,《悠长假期》,《同在屋檐下》,《我爱美人鱼》,《东京爱情故事》……在情窦未开的时候,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要娶酒井法子,有巧克力一样甜蜜的眼神,和温软的好像散发着香气的皮肤,看起来就很像一个家。
理想型是大和抚子那样的女人,听起来就很大男子主义,所以上大学之后他很少暴露这一点,追游竞的人里不乏长发飘飘的温柔姑娘,但直到他被某个蠢货一头撞到了天琴座,也没有和谁走在一起。
可能是因为还没来得及,也可能是长大之后明白了大和抚子和一个圆满的家庭其实没什么必然联系。
不过也很难把耶戈尔和一个家庭联系到一起,耶戈尔看上去就是一个执政院的缩影,闪烁着无可挑剔的生人勿近的光芒,把他放进一个有阳光和厨具、窗幔和花房的屋子里总是有哪里不大对头。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美,但也不会比严肃的时候更美,那是工整得可以放进文件夹里贴上标签的笑容。
愿意和这么一个不可爱的同性结婚,赫连定是真的很爱他吧。
“你婚礼会邀请我吗?”
游竞突然问道。
“那得看到时候赫连家和游家的关系如何,按现在的形势来看我不乐观,老贵族们斤斤计较得很。”
耶戈尔耸耸肩,口气无所谓得似乎不是在讨论自己的婚姻,“你得知道,执政官,我们也没有什么私人交情。”
苏瑟在等电梯,门开了之后,里面的那个人冲他打招呼:“好巧,苏瑟。”
“你怎么会在这?”
苏瑟怀疑道,眼睛眯得越发像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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