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的妻子张氏也道:“是啊!
是啊!
朱珠当时救了人说不敢回家怕被朱屠夫骂,我便提议让这位公子……”
指着金鑫:“住在我家里,这位公子伤得可严重了,昏迷了好几日。”
墨九君又道:“宣大夫。”
一刻钟的功夫都不到,负责给金鑫看病的大夫出现在大堂上,见到金鑫后,眸光一闪,惊喜道:“这位公子,你的病好了?”
眸光看了眼朱珠,目露赞赏:“朱珠姑娘真是心善,你们家一年也就挣个几百两,居然肯给这个公子买这么昂贵的药材。”
花妈妈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三个有没有人性,到底收了姓朱的贱人胚子多少钱财,居然把我们花花做的好事儿都说成是这个小贱蹄子做的。”
愤恨地指着朱珠,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的肉。
朱珠害怕地退后了一步,金鑫护住美人挡在她面前,瞪着花妈妈:“你休要再胡说。”
花妈妈扁着嘴,往后退了两步,委屈得呜咽地哭了起来。
朱珠从金鑫身后站出来,眸子闪过伤心:“花妈妈,你这般误会我,我不怪你,你也是因为把张花花当亲女儿般看待才如此信她的话,但你可知晓,她都是骗你的。”
朱珠握住金鑫的手,眸子闪过欣喜:“我与金鑫公子情投意合,他父乃是当今圣上的左右手鸿门将军,而我不过是一个市井屠夫家的女儿。
她心有嫉妒,要冒充我与金鑫公子在一起,我能理解的。”
花妈妈啐了她一口:“不要脸。”
朱珠眸子闪过怜悯:“我还有一个证人证明张花花撒谎。”
墨九君眸光一闪,道:“宣。”
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妪被长相凶猛的衙役带到大堂上来,仅仅几日不见,张花花的奶奶已不再是那个到处与人说三道四的凶婆娘,而是一个准备好棺材板的风烛老人。
朱珠亲切地挽着她的手,笑道:“张奶奶,你是张花花的亲奶奶,你一定最清楚张花花是不是在撒谎。”
老妪憔悴不堪的脸看上去木然呆滞,嘴角咧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是,花花她撒谎。”
一瞬间,大堂静如落针可闻。
朱珠松开了扶张奶奶的手,侧身朝墨九君盈盈一拜:“民女承认,民女家中不富裕可要收卖证人也并非难事。
可张奶奶与其他证人不同,她乃张妈妈的亲孙女,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共富贵同患难。
她万万不可以为了民女撒谎。”
“奶奶……奶奶……你……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呜……”
县衙外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扶着面色憔悴的张花花缓步而来,张花花苍白的脸又是悲又是笑,话还未说完便掩嘴一顿呜咽。
“张花花,你不仅自甘堕落沦落风尘,还心肠歹毒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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