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叔摘下眼镜、撩起衣襟擦镜片,擦得很专心仿佛没听见唐娟的话。
苏音:
“这样,大叔你说说他家房子塌了多大,我算算需要多少水泥,另外还有沙子,再看看我们这角落里还有一些油毡纸,能用上一起给您带过去。”
“姑娘,不用、不用那么麻烦,他家更困难,你要是有不用的水泥给点就万般感谢了。”
苏音:
“徐大叔,你刚才说的如果属实,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白送的,不要钱,连您家鸡窝那点水泥也不要钱。”
“哎哟,姑娘,这可使不得,使不得,你们做得是买卖,我不能坏了规矩。”
苏音:“大叔,这没什么坏了规矩。”
徐大叔把眼镜擦好重新戴上,认认真真的看着苏音问:
“姑娘,你也不问问那家人家如何?就愿意救助?”
苏音:
“大叔,您看您都想着要帮一把,能有人想着帮的人家不会坏到哪里?”
徐大叔:“我们可是邻居,你跟他们可是无亲无故。”
苏音:
“谁家都有解不开锅的一顿,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吃糠咽菜,雪中送炭不去做,难道都等着锦上添花嘛。”
“好姑娘,心善之人家有余庆。”
苏音:“徐大叔,那您就说说他家塌下的房角的情况,我算算一袋水泥够不够?”
“我早都给他家算了,春上塌了时我就给算过,南北塌角是1米5,东西塌角是78,高线有三条……”
苏音静静的听着,等到徐大叔说完报出的数量和苏音在心里默算的一样。
苏音:“徐大叔,您老以前是做什么的?”
徐大叔:
“做什么的?哎,我以前是省里建筑学院的老师,66年下放到红卫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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